看着吟柔消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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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柔心神不宁了几日,那日之后陈宴清竟像变了性子,不再用满含了占有欲的眸光看她,也不会刻意与她接近。
看只要她去看他,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凝住她的眸。
越是如此,她却越是感觉心被什么攥紧着,不习惯极了。
就连和宋择安待在一起时也总是出神,额头被轻弹了一下,吟柔唔声抬起眼眸,“哥!”
宋择安端看着她,“叫你半天,怎么在出神?”
吟柔支支吾吾,所幸这时候书砚跑了进来,道:“四公子,三公子回来了,又是有事与你商谈。”
宋择安颔首,“我这就过去。”
“我也去。”吟柔急声道,宋择安还没想问,她自己就先解释:“想来是有了什么进展。”
两人一同去见了陈宴清,宋择安唤了声兄长,随即坐到一边,吟柔也跟着他坐下,陈宴清看过两人,启唇说着他今出府的事。
吟柔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哥哥现在的身份不能离开陈家,而她也帮不了什么忙,这段时间都是陈宴清在奔走。
忽然就想起那夜他浅浅笑着,问自己他不是也待她好过,心口顿然收紧。
吟柔连忙把思绪收回,一抬头,就见两人竟都在看着她。
她不自在的问:“怎么了?”
宋择安没有回答,而是蹙着眉对陈宴清道:“不会的,裴家不可能与漕运的事有牵扯。”
吟柔一听表情也变了,怎么好好的扯到裴家了。
陈宴清语气淡漠,“我只是了解到裴玄霖在漕运官员那里得了批文,这件事正好可以用作添柴加火。”
吟柔听出了大概,急声道:“不会的,不可以。”
陈宴清转看过来的目光让吟柔心下一颤。
那时玄霖哥哥出现,也是她与陈宴清关系崩裂的开始,他那时的震怒与生气,她现在还记得。
宋择安并不知情,接话道:“裴玄霖与小柔有婚约,裴家跟宋家更是世交,你要我用裴家开刀,决计不可以。”
“原来如此。”陈宴清声音愈发淡漠,他看着吟柔点头说:“好,我听你们的。”
“我再想别
的办法。“他收回目光,缓慢转动指上的白玉扳指。
好似淡漠态度下全是寂寥,吟柔心里狠狠涩紧,不知为什么,这样的画面让她感觉受不了。
*
之后的半个月,朝中的情势似乎紧张了起来,吟柔在陈家足不出户,也能从陈二爷每天散值回来时的神情里看出端倪。
晚膳时,陈宴清对陈二爷与宋择安说:“若朝庭真的下了决断要铲除掉江宁漕运一代的贪官污吏,一定不会大张旗鼓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宋择安接过话,“暗查。”
“嗯。”陈宴清颔首,看向陈二爷,“二叔一定要留心,今日无端离京的官员,尤其身居要职的。”
陈二爷郑重点头,“你放心,我会留心盯着。”
这日过后,过了不久果真有官员离京,陈二爷得到消息就来了府上告诉众人。
吟柔最为激动,那就说明朝中决定彻查了。
陈宴清敛眸问,“是哪位大人。”
“京兆府的谢大人。”
陈宴清低眉思索他口中的谢大人,“镇北侯府的谢世子?”
“正是。”陈二爷点头。
吟柔想起说:“我原本就听闻谢大人为官清正,定会秉公办理。”
陈宴清对于小姑娘的激动不置可否,只问陈二爷,“二叔尽量将这位谢大人的性情喜好详尽说与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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