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摇摇头:“并不是。”
梅蹊含笑接话道:“贵妃娘娘,这人并非皇上的新宠,不过是个粗使宫女罢了。”
且不说高真如,就是殿内其他宫人都侧目看来。曹嬷嬷蹙着眉,好奇询问道:“粗使宫女?难不成是乾清宫的?”
话说出口,曹嬷嬷又摇了摇头。
纯嫔、怡嫔与舒嫔再是胆大,也不可能有向乾清宫伸手的胆量。
可要是出自别的地方……
曹嬷嬷深知宫里晦涩的一面,入宫为粗使宫女,说明这人出身寻常包衣,家里无甚背景与能力。
不过宫女从广义上说也是属于皇帝的女人,故而总有一些揣测圣心的太监嬷嬷,会再细细选择一二,将一些相貌好的且规矩的塞进乾清宫的围房里。
有相貌,却没被人举荐上去,说明这人要么过于愚笨没眼色劲,要么就是身上有什么忌讳教人不愿意送上去,可偏偏时隔一年又被人送到三位主子跟前。
曹嬷嬷越听越觉得其中有诈,不免侧身向皇后与高真如说道:“皇后娘娘,奴婢觉得这里头有些不对劲。”
随着她将自己的猜测缓缓道来,高真如与身侧宫人的眉心也渐渐蹙起。
到最后,曹嬷嬷总结道:“主子,这人竟是一口气引了三位主子的注意,要奴婢说她,或者说她身后的人定然所图甚大!”
高真如听着曹嬷嬷的分析,忍不住说道:“可是,可是这也太高调了点……吧?况且这般三心二意的,也不怕没能让三人看重,反而遭了厌恶?”
暂且不提宫里每年都会冒出一两突然获宠的宫女子,另外乾清宫围房里年年也有宫女被挪进后宫。
无论她们宠爱如何,各个都是低调做人,即便要选嫔妃拜作码头,也都是私底下的事儿,哪有这般摆在明面上,甚至为此掐架起来。
“她还是一个粗使宫女呢!”
“难不成其实她不想入宫?又或是并没有想依附某位嫔主子的意
思?“高真如回想起自己曾看过的清穿小说,眼前一亮。
别说曹嬷嬷觉得自家主子想得太过天真,就是皇后也忍俊不禁。
徐嬷嬷笑得温和:“贵主子,还有一个可能:这人许是就是想要张扬一些,好给皇上留下深刻印象。”
铃草闻言,好奇道:“可这不是还没引起皇上注意?”
徐嬷嬷微微一笑:“三位嫔主子这番探查之下,皇上又怎么会不知道?”
高真如深以为然,乾隆帝面上瞧着不及雍正帝那般喜欢教人盯着前朝后宫,实际上嘛——瞧上回大清洗的速度就知道了。
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啦!
“若是皇上好奇,甚至宣召来见上一见,说不得不但能留下,而且还能去其余宫妃的宫室学规矩。”
徐嬷嬷缓缓往下说道:“若是皇上不好奇——”
曹嬷嬷接下话:“那后面的人也不过是废了一个棋子罢了。”
高真如屏住呼吸,直到一只手搭在自己腕上,她才后知后觉地吐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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