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相貌肖似皇后娘娘,怪俊俏的。”
皇后扯了扯嘴角,正当她想转移话题的时候,徐嬷嬷进来回话了:“主子,人都已经清走了。”
皇后点了点头,这才带着高真如再次走了出去。这回两人放眼望去,早已看不到一条龙舟的影子,只有凝目往远处岸边望去,影影绰绰能见着人影。
“原本还想瞧瞧龙舟演练的。”高真如眺望着前方,心里怪遗憾的。
“谁晓得呢。”皇后也没曾想到会有这般的巧合,瞧着尽数聚在码头那边,全然不敢往外划的龙舟们,她无奈地指挥御船调头,又往旁处而去。
……
杏花
春馆,嘉贵人慵懒地倚在榻上,闭着眼儿休憩,同时听着宫婢送来的八卦。
直到听到春燕说起天地一家春里,疑似有宫妃怀孕的事儿后,她才猛地坐直身体,睁眼看去:“此话当真?”
“奴婢也是听……说的。”春燕悄声吐出一个人名来,“听说皇上在九州清晏里大发雷霆,还说既然藏着捏着,那便随他们去。”
嘉贵人听到这里,倒是信了三四分,还别说这真像是皇上会做的事儿。
“居然有人与主子一道怀孕了。”画眉忿忿不平,又急又气。
因着孝期的缘故,所以宫里又是三年未有喜讯了。好不容易自家主子拔得头筹怀上龙嗣,更是得皇上恩典得了嫔的份例,正是风光的好时候,结果就碰上搅局的。
画眉眼里不免透出些许狠色,咬紧牙关,悄声道:“主子,不如我们——”
没等她说完,喜鹊就啪地一声抽在她的手背上。画眉吃痛的同时,也猛地醒过神来,她一抬眸便对上嘉贵人尤为冷漠的目光,噗通跪在地上:“奴婢,奴婢知错……”
嘉贵人摁了摁鼻根,教喜鹊将画眉带出屋,去日头下提铃罚站。而后她想了想,再低声吩咐春燕两句,教她把这事偷偷传开去。
暂且不提那名太监将事儿告诉春燕,到底是受人指使,亦或是想卖好与自己,又或者说本来就是个假消息。
嘉贵人垂着眼眸,轻轻道:“本宫如今怀有身孕,有甚好着急的?比我着急的人……还多的是。”
嘉贵人想得没错,待风声渐渐传开,居住在天地一家春宫苑里的常在答应便先炸开了锅,怀疑的目光扫视着周遭,走得近的常在答应聚在园子里,叽叽喳喳讨论着这桩事儿。
“你说会是谁?”
“会不会是揆常在,我听人说她身上发了皮疹,故而告假,已是取了绿头牌好几日。”
“教我说是索常在,她得宠的日子可不少……”时下宫里有一位索常在,还有一位索答应,前者是潜邸里出来的索绰罗氏,后者是过去的围房宫女索氏。两者虽都出身后院围房,但命运却是大相径庭,前者宠爱常在,后者已经基本查无此人了。
“林常在,你说会是谁?”
“……”瞒着孕事的林常在被诸人喊住,顿时心跳如擂。她白着小脸,扶着婢女的手,低着头弱弱地回答:“我,我也不清楚。”
林常在仿佛能感受到几日的目光滑过自己的身躯,只吓得身体僵硬,握着婢女的手愈发用力。
“……什么嘛。”
“林常在能知道什么哦。”
闲话的常在答应摇了摇头,收回目光,而林常在也长舒了一口气,加快脚步纷纷回去。
不过也有人注意到林常在:“林常在也侍寝过几回,说不得是她呢。”
“就那林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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