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怠慢宫务,还敢甩锅到本宫头上?是本宫好久没发火,都把本宫当HelloKitty了是吧?”
“哈罗尅倜?”石竹疑道。
“就是猫啦猫。”高真如随口解释一句,气呼呼地示意宫婢上前服侍自己洗漱更衣,气呼呼地往外走。
“主子,可是去承乾宫?”
“不去!直接去乾清宫。”高真如抬步走上步撵,冷笑道:“人内务府都差明晃晃指是我这贵妃过于跋扈,那我就让他们瞧瞧,什么样子的才叫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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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竹:“……”
曹嬷嬷淡定地应是,顺带递给身后小宫女一个眼色。
小宫女点了头,转身去了承乾宫,先将外面传的流言蜚语禀告与皇后,而后小心翼翼地解释道:“贵妃受不了气,说是要求皇上做主,如今已往乾清宫去了。”
“原来是这事,本宫原来还想等宝瓶过来再说说。”皇后听到通报,登时乐了,与徐嬷嬷道:“宝瓶也是该发发脾气了。”
徐嬷嬷闻言,深以为然:“贵主子这几年的脾气愈发好了,上回有宫婢冲撞到贵主子的车队,贵主子都没教人惩处。”
“可不是么。”皇后点了点头,面色微微一沉:“有些人呐,就是欺软怕硬。对他们愈好,愈是把人当软柿子,总想捏上一把。”
除去刚册封为侧福晋时,宝瓶还抬眸敲打敲打跳脱的格格,后头便如酣睡的老虎般,再次合上眼眸不说,更是翻出白肚皮任人揉搓。
瞧着就像是毛绒绒的一团,你欺负一下,她也就毛绒绒的走开。
几年下来,别说是内务府的,恐怕是后宫的嫔妃们都忘了宝瓶的脾气。
皇后非但没生气,还恨不得她能多发发脾气,免得阿猫阿狗都敢往贵妃身上踩两脚。
她想了想,起身:“走罢。”
徐嬷嬷不必开口询问,便知道皇后的打算,恭恭敬敬地应了声。
……
乾清宫养心殿。
乾隆帝高高端坐于台上,脸色黑沉,台下立着数人,为首之人乃是军机大臣讷亲,他脸颊乌青肿起,嘴角还结着血痂,正老泪纵横,述说着和亲王的恶行。
和亲王弘昼站在一旁,神色不耐,甚至还打了个哈欠:“不就是打了你两拳,我都道歉了你还想干嘛?”
军机大臣讷亲眼泪都快喷出来了,气得浑身哆嗦:“你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我都与皇兄说了。”
“皇上,您看看啊皇上!”军机大臣讷亲直抹泪,气得脑壳疼得厉害,这世上怎会有和亲王这般的皇亲?说不过就直接上拳头,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打自己?
军机大臣讷亲是听说过和亲王当年的凶残行径,可到底未曾亲眼目睹。直到拳头落在自己脸上,只觉得热血直往脸上冲。
偏生这还是当今圣上的宝贝弟弟,讷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按捺住自己暴揍回去的冲动,委屈巴巴地拉上另外几位王爷,一道寻到乾隆帝跟前诉苦。
乾隆帝:“……”
乾隆帝瞥了一眼讷亲那张遍布沟壑的老脸,惨不忍睹。
他闭了闭眼,只觉得脑门上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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