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格与高侧福晋相处一年多,这些时间足够让她确定高侧福晋并非寡恩薄义之人,应当不会做出留子弑母的事儿。
可苏格格万万没想到,这想法从第一步便没成功。她叹了一口气,喃喃着:“与大阿哥那般养育……”
“福晋不是说了,主子想阿哥了便遣人去通报一声……”宫婢萤月面露疑,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哪有那般简单。”苏格格摇了摇头,富察格格诞下大阿哥时她已入了后院,没少见富察格格去探望大阿哥。
可乳母一句阿哥已经睡下就能把人打发走,总不能阿哥睡着还抱来抱去,惊扰到小阿哥休息吧。
说句不中听的,她们这些没上玉碟的格格,都是奴婢,唯有小阿哥小格格才是主子。
只有当奴婢的侍奉主子,哪见过当主子的合着奴婢时辰的。
苏格格见过富察格格当年的窘迫,自是不想落入一般境地。可偏偏事与愿违,瞧着福晋的意思是早已下了决定的。
她心里后悔,不免念叨着:“早知道我先头便应当与侧福晋提一提的。”
萤月张了张嘴,见主子郁闷,终是没有接话。她想着,当时主子是念叨过,可总觉得侧福晋应当更急才是,这才按着事儿不说的。
事到如今,苏格格后悔也来不及了。她打开匣子,取出娘亲离宫前塞给她的银钱,清点了一番,一颗心总算放下大半:“……这些银钱,应当足够撑上一段时间。”
晚间,是三阿哥的满月宴。
苏格格装扮一新,隆重出场,也正式表示自己重归后院。她亲手抱着白白胖胖的三阿哥,这一露脸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
同时,苏格格扫视全场,也是面露疑色。她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宴席之后才悄声询问陈格格:“今日怎未见富察格格、经格格和黄格格?莫非是生病了?”
一病就病三?
苏格格与谁提不好,偏偏是与陈格格。
陈格格原本脸上的笑容刷地消失,半响才沉声道:“苏姐姐,这屋里如今没有黄格格了。”
苏格格:??
陈格格接着道:“富察格格被关入佛堂,而经格格已挪出去了。”
苏格格:???
她眨巴着眼,整个人都惊呆了,等等?她是呆在乾西二所四个月吧?不是呆了四年吧? ??????
这合理吗!?
苏格格着实摸不着头脑,打听了两三日,才晓得来龙去脉。
且不说被关进佛堂,怕是这辈子都出不来的富察格格,没被除名但被挪出去的经格格,黄格格真真是祸从口出,竟是与人抱怨侧福晋,教福晋生恼,直接赶去前院围房了。
苏格格本还有些小心思,想要在高侧福晋跟前使使劲,最好让高侧福晋自行向王爷开口,求抱养三阿哥。
如今看着富察格格、经格格和黄格格就这般悄无声息的‘消失’,原本那点点脑热思绪瞬间消散一空。
她别说冒头了,甚至形事举止都比怀孕前更谨小慎微,规矩本分,让本有些警惕的宝亲王对她颇为改观,还多了三分恩宠。
养育三阿哥处的乳母嬷嬷与宫人,见状也是态度热情,教苏格格宽心的同时,更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这日子,便一日一日,波澜不惊地过着。非说奇怪的话,便是中秋节那日,雍正帝忽地使人将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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