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格格的,其实也不是。大格格负责的是监工的工作,而负责放风筝的则是大格格的奶嬷嬷们。
奶嬷嬷们已经过了挣扎那一步,目前已是摒弃外物,正聚精会神操作着丝线,时不时调整着位置,既不能让风筝飞得太高太远,以免看不清外观,同时也不让能风筝飞得太低,避免风势改变导致风筝坠落。
总之一句话,她们超努力的!
半响待听到徐嬷嬷的吩咐,奶嬷嬷们神色复杂,一边收回来,一边还有点恋恋不舍,毕竟这般的大风筝,不说别处反而在场其他人肯定都没放过!
福晋瞥了一眼诸人神色,差点气笑了。直到领着嘟着嘴的高真如和大格格回屋里,她才虎着脸道:“你们还闹脾气呢。”
高真如不服。
高真如嘴巴上都能挂酱油瓶了。
大格格委屈。
尤其她看了一眼高侧福晋的脸色,瞬间也仰起脑袋瓜来,委屈巴巴:“额娘坏!我和高额娘忙碌好几日才做出来了的……”
“就是就是。”
“福晋不夸我们,我骂我们。”高真如抹着眼角,搂着大格格,眼角余光偷偷瞥福晋的神色:“呜呜呜,我们真惨呐。”
大格格也扁着嘴,泪眼汪汪的。
福晋瞧着一大一小两张委屈脸,脑门上的青筋都是一跳一跳的。
“汗阿玛,也瞧见了。”
熹贵妃听闻皇帝扭伤了腰,特意赶到九州清晏前来探望,没曾想恰好还见着儿子宝亲王。
说起雍正帝扭伤腰的事儿,宝亲王揉了揉眉心:“都是宝瓶惹的祸……”
熹贵妃一听事关高侧福晋,登时纳闷了:“瞎说,我可是知道的,宝瓶今早上就开始准备你媳妇的生辰宴,哪能跑到勤政殿去吓一吓皇上?”
再者,真是高侧福晋搞的事儿,恐怕院里早就有人把信传过来了。
“许是屋里又有不安分的?”熹贵妃转而想到富察格格那事上,面色微微一沉。
当年熹贵妃尚是雍王府的小小格格,夹在雍正帝旧爱李氏和新宠年氏之间,日子过得极为艰难。
饶是摒去这两人,雍正帝后院里也并不清静,先后去世的格格便有数人。
熹贵妃全靠着谨言慎行,战战兢兢将弘历抚育长大,这才有了如今的好日子。
而如今,随着压在身上三座大山逐一离开,饶是雍正帝又有了谦妃那般的新宠,熹贵妃也是安之若素,沉稳冷静,将大半注意力都挪到儿子和儿媳身上。
在她看来,儿子宝亲王的运气相当不错,福晋聪慧娴淑,把后院打理得整整齐齐,提到侧福晋位置上的高氏体贴活泼,那拉侧福晋又是个守礼规矩的。
三者关系都相处得不错,尤其是福晋与高氏,便是连脸红都未有过。
这般的好领头羊下,想也知道普通格格的日子得多好过。
熹贵妃是吃过苦头的,还想着院里的格格会感恩戴德,哪晓得会冒出富察格格几个刺头。
说到这个,熹贵妃还庆幸道:“亏得当年未曾提她为侧福晋,不然真是……”
“额娘,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是是是。”熹贵妃咂咂嘴,不提这事,终是想起自己惦记一半的事儿:“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未等宝亲王开口,门口又来了人,这回过来的是裕妃。她没急着进去探望雍正帝,而是向熹贵妃行了礼,而后便兴冲冲地上前八卦:“弘历,你和你裕母妃说说,莫非你家福晋是神女下凡?” ??????
裕妃的话音落下,熹贵妃也同时愣住了。最让她震惊的当属宝亲王的反应,宝亲王面露惊讶:“等等?裕母妃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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