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真如想了想,又担心那拉侧福晋独自一人太过操劳,便开口给她添了一个帮手:“妹妹若是有何疑问,也可以问问富察格格,她去年曾操办过这事呢。”
富察格格正吃瓜呢,冷不丁就被高真如点到名。她先是一脸茫然,而后喜形于色,忙道:“请高侧福晋放心,妾身定当鼎力相助。”
那拉侧福晋回转身,扫了一眼富察格格,勉勉强强应下声来。
眼见自家主子不再推拒年节家宴的差事,李嬷嬷激动得热泪盈眶,看向高真如的眼神,也全然变了模样。 网?阯?F?a?b?u?页?ⅰ????ù???ě?n????〇???????????o?м
尤其过了几日,待屋里的宫人将院里的消息打探得明明白白,李嬷嬷愈发觉得自家主子许是没猜错,高侧福晋果然是个嘴硬心软的,连顶撞自己的黄格格都能轻轻放下,换她……嘿!
至于那海佳格格和富察格格,才不是好的,前者多嘴多舌,以下犯上,后者自持生育大阿哥,言行间常有冒犯。
至于其余格格,在李嬷嬷眼中更是不值一提,管那些格格宫婢太监做什么?咱们主子手里捏着管事权呢,你们有胆上来撞一撞?
格格们瞧着李嬷嬷的狗腿样,那真真是气不打从一处来。
偏偏那拉侧福晋做事稳妥,对育有子嗣的富察格格和怀有怀孕的苏格格,皆是厚待有加,照顾得无微不至。任凭诸人如何鸡蛋里挑骨头,也没能如高真如那般寻出错处来。
诸格格还没地儿诉苦,只得把委屈往肚里咽。
她们自然不愿坐以待毙,很快便有人把主意打到陈格格与黄格格身上,前者与侧福晋和福晋亲近,说不得能帮忙说句好话,而后者嘛……
经格格想到这里,没忍住瞥了一眼黄格格。她在后院里打听后得知,黄格格此前曾触怒高侧福晋,还遭了处罚,没料到处罚结束后竟是厚颜无耻,死皮赖脸地贴上去。在前面那场蹴鞠比赛以后,她更是成了高侧福晋身边的亲近之人。
经格格既震惊于黄格格的厚脸皮,同时又隐隐有些跃跃欲试,心里想着,黄格格都做到,自己当然也能做到。
进了后院些日子,经格格见过福晋与侧福晋,乃至富察格格等人的日子,已是瞧不上只能住在后罩间狭小屋子里的平淡生活,心中所图日渐变广。
然而,想归想,经格格很快便发现,与自己抱着同样想法的人……实在太多了!
眼见那拉侧福晋那灶远不如高侧福晋那灶头。且不说与经格格一同进后院的索绰络格格也动了这般心思,就连金佳格格那般的老人,也纷纷上前凑乐。
经格格笨嘴拙舌,费了好大力气,却愣是连凑上前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捞着。她犹自不死心,又尝试几回终是无奈放弃。
再三思考以后,她便决定转而投靠富察格格。别看富察格格这灶头有些凉了,可毕竟大阿哥在那边,王爷对其也有着一分感情,而自己年轻貌美,又能拉拢王爷。
在经格格看来是两全其美之事,富察格格面上笑着与她亲近,心里头却不舒服得很,投靠侧福晋不成,才到自己这里?富察格格心里藏着一股郁气,偏又无处纾解。
就在后院诸人各怀心思,乾西二所气氛古怪之时,不知不觉间,除夕已悄然到来。
高真如清晨去正殿的时候,便见着福晋已是更换上全套礼服,眉眼间笼着一抹淡淡的疲惫,见着高真如,她才露出笑来:“宝瓶来了?”
高真如笑嘻嘻地上前行了礼,舌灿莲花般说了一连串吉祥如意话,而后便赞起福晋的容貌穿着来。
倒不是高真如故意讨好吹捧,主要是福晋平日不爱妆容发饰,通常便是画一画眉,点一点唇,发髻上簪上两朵鲜花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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