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
她走在陈明洲右前侧,左右看了眼拥挤的人群,火车站里吵吵嚷嚷的,声音特别大,却让温稚有种不一样的新奇感,她从小到大还没坐过火车,这还是头一回。
排到他们时,陈明洲递给售票员两张火车票,售票员检过票让他们进去。
里面人都跑的飞快,也可以说人挤人,一时不注意就会被身后跑过去的人撞到。
“嫂子,得罪了。”
温稚的眼睛还在绿皮火车上落着,乍一听到陈明洲的话,有些云里雾里,没等她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被陈明洲搂住了肩膀,男人手臂稍一用力就让她不受控制的往他那边靠去。
温稚的身子几乎是紧紧贴着陈明洲的身侧,她的胳膊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身上紧绷的肌肉和灼烫的温度。
温稚的脸蛋轰的一下红了个透顶。
她终于明白过来陈明洲那一句
‘得罪了’是什么意思。
因为被陈明洲护着,来往的人都没怎么挤着温稚,但温稚的步子迈的特别僵硬迟钝,她几乎是被陈明洲半抱着走的。
温稚更加觉得,这压根不是叔嫂间相处的方式。
她抿着唇,挣了挣陈明洲的手臂:“明洲,我、我自己能走,你先放开我。”
陈明洲垂眸看了眼温稚脸颊飘着的红意,掩去眸底的笑意,很认真的解释:“这里人多,我不护着你,我们会被挤散的。”
温稚看了眼,人是多,但真不到挤散的程度。
不过道排队上车的时候,温稚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人挤人,车厢里挤满了人,过道也挤得满满的,人都挤不过去,乘务员大喊着:“都往里挤挤,找到座位的往边上挪挪,把过道腾开,让后面的人过去,大家伙,赶紧的往里面挤挤!”
乘务员嗓子都快喊冒烟了,就是压不住闹哄哄的车厢里的嘈杂声。
陈明洲将温稚护在自己身前,手掌始终抓着温稚的手臂不曾松开,旁边有人挤过来差点碰到温稚,都被陈明洲手臂及时挡住。
温稚这一刻才算见识到陈明洲个子高大的好处。
她往后看,是男人健硕的胸膛,将后面的嘈杂堵的严严实实,往前看是男人护着她的遒劲有力的手臂,几乎将她护在了一小方干净的地方法。
一直到火车开动十几分钟,温稚才被陈明洲带着走到车厢。
陈明洲买了两张卧铺票,都是下铺。
这一路虽然有陈明洲护着,可温稚还是觉得有些累,一到车厢她就坐在了卧铺上喘气,反观陈明洲跟平常无异,他将两个包放到卧铺下面,从包里取出零嘴和军用水壶,将一包零嘴放到温稚怀里:“累了吃点东西解解闷,我去打壶水。”
温稚点了点头。
她坐到窗户边上望着快速掠过的风景,在青城市生活这么多年,温稚从来不知道青城市外面是什么样的,外面的风景掠的太快,她眼睛都看不过来了,最后也没不看了,从包里取了奶糖拨开放到嘴里,然后打量自己所在的这间卧铺。
卧铺一共有三层,陈明洲的上铺是空的,最上面那一层躺着一个年轻男人,她的上铺也是空的,第三层躺着四十多岁的女人,那女人正趴在窗栏杆那,朝温稚伸手:“同志,能不能帮我递一下那个包?”
温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眼。
在陈明洲卧铺下面,是一个橄榄色的大包,她点头:“好。”
温稚弯腰去拽那个包,谁知道一下子没拽动,还险些将她在个跟头。
温稚:……
她没想到这包这么重。
温稚左右手全用上,拽出那个包提起来,咬着牙举上去想递给那女的,那女跪在床边,双手往下伸,温稚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是在提的时候听到了铁片碰撞的声音。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