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天市领导带专家来厂里视察,婶儿,嫂子,不说了,我先走了。”
陶芳嘟囔道:“也不知道有啥好视察的,专家能有我儿子的技术强吗。”
之前领导带专家来视察就闹过一次笑话,专家非说这不行那不行,真让他干,他也只会纸上谈兵,实战经验屁也不懂,还是陈明洲三两下搞好了。
一直到晚饭做好陈明洲都没回来。
最后她们婆媳两先吃,吃完把剩下的饭温在锅里,等陈明洲回来自己动手。
陶芳昨晚没睡好,吃完饭就早早睡下了。
温稚烧了点热水,倒了半盆水端到屋里想简单洗个澡,她昨天出了一身汗,晚上也没时间洗漱,今天正好洗一洗。
屋里亮着灯,窗帘也拉着,温稚衣服都脱了才想起来忘了拿毛巾和肥皂,想到陈明洲不在家,婆婆也早早睡下了,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贴身背心和短裤,犹豫了一下,开门跑到外屋的脸盆架子前拿毛巾和香皂。
只是,手刚放到香皂上,原本安静的家里忽然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
铁门从外打开的“吱呀”声吓了温稚一跳!
她没想到陈明洲这么巧的就回来了。
于是在木门就要推开时,温稚赶忙往自己屋里跑,谁知手里的香皂太滑,从手心脱落掉在地上,温稚一不小心踩在香皂上,“呲溜”一下向后摔去。
陈明洲推开门就看到这一幕,这一刻也顾不上叔嫂的身份,几步冲过去扣住温稚的肩膀扶住她。
他的手没有任何布料阻隔的贴在温稚的肌肤上,柔嫩滑腻的肌肤和他常年摸机器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第9章 温稚:你们再来我就用扫帚……
陈明洲耳根瞬间攀上红色。
他快速收回手往后退离几步,而温稚身上裸/露的大片雪白的肌肤毫无预兆的晃进陈明洲眼里。
陈明洲背过身,声音在昏暗的外屋里愈显低沉。
“嫂子,你先进屋。”
温稚也回过神来,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陈明洲,只见男人背对着她,脊背宽阔有型,高大的身形也正好挡住了半开的屋门,也挡住了从屋外能看进来
的视线。
她慌张捡起地上的香皂,匆匆说了句“对不起”就跑回屋子。
陈明洲沉了口气,开门出去靠在走廊栏杆上点了根烟,男人垂眸弹烟灰时,看了眼夹烟的手,手指似是还残留着那抹滑腻的触感,聚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陈明洲狠咂了几口烟,将烟头碾灭,径直去了水房,哗啦的水声传出来,没一会男人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
“咦,明州哥,你洗头呢?”
魏平也是刚回来,到家换了身衣服正准备去水房洗漱,没想到会碰见明州哥。
他拧开水龙头洗头洗脸,说起厂里的事:“也不知道市领导咋想的,上次就带来了个啥实战经验都没有的专家,这次又带来一个花秀才,啥都没搞明白就上手,把零件都配错了,自己拧上去拧不下来,到头来还是我们给他扫尾巴。”
魏平自言自语了半天没见陈明洲说话,他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水偏头去看,见陈明洲靠在水房门口,嘴里咬着烟,烟头在乌黑的走廊里闪烁着红光。
魏平好奇问了一嘴:“明州哥,你想啥呢?”
陈明洲弹了弹烟灰:“你洗完了没?洗完了陪我跑跑步。”
魏平:???
他苦着脸:“大哥,我今天累了一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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