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后来遇到苒苒肯借钱给她。
她看着王成礼,忍不住冷笑,“你还有脸提妈妈?这十几年来,你有回来拜祭过妈妈吗?你们父子俩住豪宅开豪车的时候,想过我和外婆吗?知道我们这
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吗?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吗?知道我和外婆为了赚钱活下去,每天沿路捡垃圾是什么感受吗?”
“当初外婆生病,我来求过你们,跪在你们面前,你们谁正眼看过我?现在居然有脸来问我借钱,别说是两百万,就是两块钱,两毛钱,两分钱我都不会借给你们。坦白说,看到你们现在落到这个下场,我只觉得老天有眼,恨不得现在就回家放两串鞭炮庆祝。”
她看向王成礼,说:“没钱念书而已,不是什么大事,打工咯。我从小就是这样过来的,一天多打几份工,总能交得起学费,实在交不起,那就退学吧。”
王成礼脸色越发难看。
父子俩的脸色如出一辙。
秦霜说完该说的,转身离开。
走到车前,忽然又想起什么,转过身看向两人,说:“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一看到你们,就恶心得想吐。”
*
秦霜和梁宴洲的婚礼定在十一月三号,为了到时候有时间度蜜月,梁宴洲近来很忙,把所有要做的事尽可能地提前做完,所以他最近出差很多。
李沣打来电话的时候,他刚刚结束了应酬准备回酒店休息。
看到李沣的电话,他立刻顿下脚步,接起电话就问:“怎么了?霜霜出什么事了吗?”
他眉眼间神色很紧张,担心地问。
李沣是梁宴洲派去负责保护秦霜安全的保镖,没有异常情况不需要跟他汇报。
所以他一看到李沣打来电话,眉心就不自觉地跳。
李沣忙说:“没有,霜霜小姐没事,您别担心。”
梁宴洲闻言,瞬间松了口气,紧绷的弦放下,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问:“那你打电话有事?”
李沣汇报道:“霜霜小姐今晚碰到她父亲和弟弟了。”
梁宴洲闻言,眉心蹙得更深,问道:“然后呢?说什么了?”
李沣道:“霜霜小姐的父亲和弟弟问她借钱,霜霜小姐没借,在餐厅门口说了会儿话。不过我看霜霜小姐好像情绪不太好,到家的时候眼睛红了一圈,像是哭过。”
梁宴洲神色凝重,说:“我知道了。”
他拉开车门上车,对司机说:“去机场。”
*
凌晨三点,梁宴洲从香港回来。
家里安安静静,他走进屋,看到秦霜蜷缩在被窝里。
她平时睡里侧,但梁宴洲不在家时,她习惯性睡在梁宴洲那侧,枕头上有梁宴洲的气息,她喜欢闻着梁宴洲的气息睡觉,好像梁宴洲在她身边,会更有安全感。
梁宴洲轻轻地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
壁灯亮着,他借着壁灯的灯光看秦霜的脸。
她安静地睡着,脸颊柔软,长长的睫毛盖在眼下。
梁宴洲久久地看着她,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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