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是踏马的太谦虚了。
“吱呀——”
门扉被人犹犹豫豫地推开了一线,体现出了女主不愿面对、不敢相信的思想感情。
尘尽拾就这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是要看她如何转变现状,依然是那副杀了人之后随时消失给别人留下一地血雨腥风的精神面貌。
就在女主即将迈步的一瞬,妙诀当机立断,一手轻车熟路地抓住反派腰带,用力一揪把他拉到了床榻上。
水床很有弹性地往下陷了陷,两个重量源开始向彼此靠近,在温温凉凉的包裹中,靠在一起的体温越发清晰,刚才还十分嚣张的人忽然顿住。
妙诀借着身形和被子,整个躲在了他身后,头顶毛茸茸地戳在了他的脊梁骨上。
“东方耀天,你竟、你竟——尘、尘道君?”
女主的声音从破碎变成了惊讶,最后流露出一丝淡淡的迟疑。
她松了口气,然后浅浅地、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原来道君也宿在这里,想不到你和耀天的关系这般要好。”
尘尽拾:“。”
感觉被骂了。
背后的妙诀:嗯嗯。
朦胧月色下,男人冷白如玉石雕琢,眉骨下的桃花眼却如一潭波澜微漾,倒真像个男艳鬼一样。
咔哒。
妙诀听见系统判定了这个虐点的通过。
但虽然已经化解,她的灵骨并没有直接升级。
妙诀这几日也发现了,在越过地级门槛之后,每阶升级的难度比以前高了不少,需要化解几个虐点才能让灵骨继续生长。
其实这也更直观地体现了地级高阶灵骨的难得。
这满地走的天赋者怪不得能如此高傲,因为灵骨的差距比人和狗都大。
她借着被子的遮挡,恶狠狠地揪住身前男人的腰带,心想这个丧彪靠吃冥族把自己搞到这么强,真是没有天理。
反派却慢慢垂眸。
他看见那双细白的指尖像是缠住他的纤枝,藤生植物般抓住就不死不休。
——青绿色的罗裙袖口下的腕骨伶仃,系着一缕熟悉的红绦线绳。
那是妙诀在离开天衍国时,从自己树梢解下来的。
树。
她和树……有什么关系?
十年后的他自己,为什么让他留意树?
自从尘尽拾自己的声音追到他耳边说了那句话之后,一种莫名奇妙的悔恨就像鬼一样缠着他。
他到底在悔恨什么?
这种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出错了的感觉让他无比焦虑。
尘尽拾看着那段细腻的、缠着姻缘树红绳的手腕,感受到自己的视线不受控地被这个人牢牢锁定,于是更加无措地焦虑。
所以他焦虑地把妙诀从凌乱被子里掏了出来。
妙诀顶着凌乱的发丝和衣襟:“?”
对上女主地震的瞳孔。
…
片刻后,女主瞠目结舌地跑出了房间,像是撞破了别人奸情的善良圣母,连连表示她不会说出去。
妙诀:“…………”
反派闲适怡然地撑起来,长发如同翎羽铺展,“好了,现在你的名声和我捆绑在一起了。”
妙诀好半天才从嗓子眼卡出回答:“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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