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去镇上骑马射环吗?”
“什么是骑马射环?”
“小家伙,从哪听的大人的事情?我们快点走吧?”竹听眠笑着打量了一眼李长青,替他解围,“这身衣服比藏服适合你!”
后来,他发过去的消息,都变成了带红色感叹号的未送达提示。
仓促开始,不,甚至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他太年轻了,没有保护自己所喜欢之人的能力,连一个真相都无从知晓,就被如此残忍地抛弃。
在蝉鸣声刚刚响起的五月,李长青的心中从此住进了一个人,一个成为禁忌、不可提及的秘密。
“是我。”李长青低沉宽厚的声音传来,带来一种稳稳的安全感。
他那边到这里其实并不算近,但他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赶到了……
竹听眠虽然不想他来,但如果他真的来了,她内心便抑制不住地开始期待。
竹听眠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李长青一张含着怒气和担忧的脸。看到竹听眠的那一刹那,男人眼中的情绪慢慢平静了下来。
“你没事吧?”“你先进来吧。”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李长青进了门。家里没有备男鞋,他站在门口,眼神环顾了一圈屋里,似乎没有第二个人的生活痕迹。他肩膀垂下去了一些,压下心头那点古怪的雀跃。
竹听眠给他找了一双自己大一点的鞋子,勉强穿着。
两人一起进了屋,客厅虽小但五脏俱全,是简洁的清新绿色装修。
竹听眠给他倒了一杯柠檬水。
“这么晚麻烦你了,谢谢。”竹听眠站在桌子前,看不出什么情绪,声音却多了几分疲惫。
李长青走过来,先是目测她有没有受伤。
他面色凝重:“什么情况?”
竹听眠简单描述了一下,那人并没有对她造成实质性伤害,报警也解决不了问题。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目标就是竹听眠。
这次是恐吓,下一次是什么?谁能说得准呢?
李长青听完,心如同被千丝万缕扯着,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意和疼痛。
在多少个这样无助的时刻,竹听眠都是独自一人面对的,一想到这,他便喘不上气般的心疼。
“明天我和你一起查。”李长青顿了顿,“也谢谢你,你送我回来。”
两人之间一直是剑拔弩张的气氛惯了,这样正常的交谈,在暖黄的灯光下,似乎有点温存的意味。
竹听眠还真不太习惯。
她眼神闪烁着,不去看李长青。
“钟凡天把你丢在那里,你要去找他的麻烦。”竹听眠嘀咕说道。
褪去那层风尘仆仆的外表,在这个静谧的夜晚,她性子里的可爱之处得以表露出一点点猫腻。
李长青好像又回到了他们谈恋爱的青涩时候,他忍不住扬了扬嘴角,心道钟凡天终于办了一件正事。
“我喝醉了酒,有没有说些什么?”李长青问道,他对昨夜之事几乎毫无印象了。
竹听眠轻轻抿了抿杯沿,动作若有若无,那一句让人脸红心跳的“元元”似乎还在耳边回响,可此刻却难以启齿。
“没说什么。”竹听眠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我要休息了。”
李长青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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