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确实说过这话,但是现在突然被当事人听到,她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还把我算成前男友了?”李长青看向竹听眠,嗤笑道,他们甚至都未曾确定过关系。
只是他关注的重点好像有些不太对。
夜空之下,楚远洲和李长青的目光都充满不善。
在商场上,楚远洲是当之无愧的前辈,但在感情方面一切平等,此刻,他们只是两个男人。
抛开那些外在的君子风度,楚远洲连日来压抑的火气此时也爆发出来。
“李长青,觊觎我的人,就得承受相应的后果,你以为你是谁?”
楚远洲不清楚他们之间的过往,只是他知道,不管怎样,李长青对竹听眠来说,总归是特别的。
所以,他要从根源杜绝一切可能性。
这种失控的感觉,无时无刻不让他无比焦躁。
“你太幼稚了,以为让她难堪她就会喜欢你?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李少爷如此自大,也难怪会使手段了。”
他说的是刚刚李长青当着自己的面抱竹听眠的事情。
楚远洲毕竟年长李长青不少,看问题的角度自然有所不同。
李长青好整以暇地扯了扯领带,带着几分玩味,“楚总,听闻你的前妻即将回国了,还有你们的孩子。你还是先把这摊子麻烦事解决干净了,再来跟我谈论到底谁是你的人吧。”
话一出,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楚远洲的脸色突变,咬紧了牙,显然是被激怒了。一把勒住李长青的领口以示警告。
然而,李淮敏捷的一躲,避开了这凌厉的一抓。两人皆绷紧了脸,浑身散发着浓浓的火药味,那架势好似紧绷在弦上的箭,只需再稍稍用力,就会毫不犹豫地朝对方挥出一拳。
竹听眠看着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连忙拉开他们。正沉浸于思绪中的竹听眠,被一道开朗的男声蓦地拉回现实。
“竹听眠妹妹,许久不见啊。”
竹听眠的眼神渐渐重新聚焦,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你们疯了吧!”她低声道。峰会终了,竹听眠给周依依发去信息,让她带着组员先行返回。随即,她又在工作群里发了个大红包。这可算是对组员们的犒劳,大家这段时间的心血没有白费,收获满满,见到红包,群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消息如潮水般涌来。
目前,双方合同以及股份分配条例还来不及拟定,不过,一个多月的努力总算暂告一个段落。他们这次总共获得了两千一百万的投资金,仅仅是想想这个数字,竹听眠都觉得心潮激荡不已。只是,李长青作为主要投资方,致远与云梦之间必然会有诸多交集。
从洗手间出来时,竹听眠恰好碰到李长青正准备进去。男人已然扯下了领带,领口最上面的那颗衬衫纽扣也解开了,露出一小截蜜色的精致锁骨。他目不斜视,与竹听眠擦肩而过,就像他们只是两个毫无瓜葛的陌生人。
竹听眠努力掩饰着内心的起伏,现在想想,自己之前的想法还真是可笑,她原以为李长青那豪掷的一千万投资里有自己的因素,现在看来,不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罢了。
这要是真在这儿闹出点什么事来,都不用等到下船,明天的财经新闻肯定会大肆报道的。
竹听眠伸出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那张妩媚动人的脸上满是头疼的神色,就像一朵被风雨吹打的娇花,透着几分无奈。
李长青皱了皱眉头,伸手扯了扯有些凌乱的衣服,努力让自己恢复了些许理智。他眼神凌厉地扫过楚远洲,像冰冷的刀刃,透着寒意。
此时,三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安静得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只能听到海水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船底,浪花翻腾哗哗作响,。
当他们再进去的时候,牌局已经散了,只剩下零零星星几个侍应生在收拾残局。竹听眠等李长青先走,才和楚远洲一起朝着楼上走去。
他们原本拿到的房卡是同一间,但是竹听眠还是去重新开了一张,就在楚远洲的隔壁。
“别跟李长青置气了。”在沿着楼梯往上走的时候,竹听眠忍不住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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