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就好。”
哪怕是一点点也算。
嘴角的柔软一触即逝,比羽毛还要轻。
看着男人眼底流动的那抹温柔,姜月心念一动,正要说些什么,耳畔忽然传来一道清浅的脚步声,意识到有人过来,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后撤,十分默契的盯着前方的电视看。 W?a?n?g?阯?发?布?页?ⅰ????????e?n?2?0??????????ō??
唐女士走过来时就看见小两口身体坐得端正笔直,无意中瞥到女儿通红的脸颊,唐女士瞬间反应过来,她出来的不是时候,于是连忙解释:“不好意思哦,刚才手机忘拿了。”
唐女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转身就走,临了还不忘叮嘱小两口:“你们也早点休息啊。”
温崇林面不改色:“好的妈。”
目视唐女士离开,姜月用掌心贴了贴发烫的脸颊,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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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老旧的木床吱呀吱呀,发出轻微的压抑声响,混着窗外几道清脆的蝉鸣,清冷如水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在木地板上印拓下一道银白的光线。
墙上两道交叠的身影一前一后纠缠拥吻,像海面上迎风飘荡的船只,晃晃悠悠。
听到包装袋扯开的声音,姜月浑身都在冒热气,羞耻的用手捂住滚烫的脸颊,贝齿咬着下嘴唇,只能默默祈祷与他们一墙之隔的爸妈已经熟睡。
木床发出的动静很轻,可破开层层迷雾进入月亮的一瞬,力道却很重。
有好几个被撞击的瞬间,迷雾中的月亮以为自己灵魂出窍,天边散落的星辰,是月亮被撞碎时,溢出的轻吟。
温崇林说到做到,力度和重心十分规律,他极有耐心的默数着数字,只会集中在某个点爆发,姜月显然高估了自己,自控力远远不如身前的人。
姜月有感觉到,某人对她刚才“一点点”的回答并不满意,虽然嘴上不说,可此时此刻身体力行的表现,隐隐带点不甘心,像在证明着什么。
而温崇林越是努力证明,越是想从姜月口中听到另一种答案。
若真的是一点点,她每一秒身体的反应又怎会如此。
木床的吱呀声实在碍事,温崇林索性将床上的人一把捞入怀中,固定着她,就着这样接吻的姿势大步走向浴室。
小夜灯的昏黄光芒轻柔的覆在姜月柔美纤薄的脊背,无瑕的皮肤莹润如玉,能看见她微微突起的蝴蝶骨,蹁跹有致的起伏着,像午夜中振翅欲飞的蝴蝶。
而环在她纤腰上的那只青筋微绷的大掌,将她牢牢箍在怀中,再无法挣脱。
......
毕竟是在爸妈家,相较于住天鹅畔,昨夜的温崇林明显收敛了不少,但还是让姜月累够呛。
清早起床换衣服的时候,姜月还能看见后腰处清晰的修长指印。
都是某人的作案痕迹。
早上八点,温崇林和姜济明晨跑回来,一家四口坐一块吃早饭。
见父母的神情与平时无异,姜月估摸着老两口昨晚应该没有听见他们的动静。
不过她卧室的那张木床确实该换了,总能每次回来都在浴室吧?温崇林的体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昨晚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今早居然还能精力充沛的晨跑10公里。
姜月一边神游,一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身旁的温崇林眼睫轻掀,留意到老婆眼睑下方淡淡的黑眼圈,默默将剥好壳的鸡蛋放在老婆餐盘里。
端午假期短暂得仿佛眨眼间就已经结束。
到了公司,一堆杂事等着行政部处理,姜月归档完几位同事的入职材料,又火速抱着笔记本赶去会议室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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