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很烫,长指握着她的腰肢不断收拢,强势的气息没有半分斯文绅士,铺天盖地的将她包裹,蔓延进四肢百骸。
姜月本来还挺配合,没多久便招架不住,莹白细瘦的胳膊懒懒勾着温崇林的脖子,全身的力气都吊在他身上。
两人从玄关吻到客厅,又从客厅到卧房,温崇林身上那件干净到一尘不染的白衬衫此时皱皱巴巴的丢在地上,旁边还叠着姜月的防晒外套。
身体陷入柔软的大床,姜月葱白的指尖插/入男人漆黑利落的发间,黑白分明的杏眼沁满薄薄的一层水雾,失神的望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温崇林的吻技真是越来越好了,每一处都能兼顾到,之前说好的玻璃花房,星空露台都还没来得及看呢。
夜色渐深,墨蓝色的天空仿佛暗潮翻涌的海面,窗外的月亮和星星似乎都被风吹得晃晃悠悠,变成了海面上飘荡的船只。
姜月身处夜色之中,被温崇林吻得一颗心浮浮沉沉,被室内升起的温度烫得心尖一片潮湿。
今晚的温崇林很奇怪,非要听她叫他“老公”,叫一声还不够,接吻的时候,总变着法儿的让她多叫几声,颇具耐心的让她熟悉这个新称呼,以至于到最后姜月嗓子都哑了,哼哼唧唧的不肯配合,温崇林才大发善心的停止这个熟悉新称呼的亲密游戏。(脖子以上)
结束后温崇林抱姜月去浴室清洗,全程姜月都懒得动,就连吹头发也是枕在温崇林腿上,让他帮自己吹。
姜月睡裙的领口偏低,单薄的布料贴合着皮肤,细细的肩带滑落肩膀,能看清她莹润白皙的锁骨和身形丰韵有致的线条,温崇林微垂着眼,眸色沉沉。
或许是刚才吻得太激烈,姜月这会打着哈欠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被吻过的两颊晕着浅薄的绯红,水光潋滟的双眸明艳动人,一会儿娇气的差使温崇林,将吹风机的温度调低一点,一会儿又嚷嚷着大腿酸,让温崇林吹完头发帮她揉揉。
温崇林眉眼温柔,嘴角噙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全都一一照做,他垂眸凝着女人一张一合,被他欺负到红肿的唇,心脏收紧,喉结缓慢的滑动了两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距离似乎更近了一点,以前温崇林习惯姜月称呼他“温学长”,如今却觉得这三个字太客气,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老公”两个字更像是一种标签,一种只归属于姜月的标签。
温崇林喜欢这个新称呼。
吹完头发,温崇林将枕在他大腿上的女人重新捞入怀中,帮她揉了揉酸软的双腿,姜月倦怠的倚着他温热坚实的胸膛,起先还觉得腿部的酸痛缓解了不少。
直到某人帮她按摩的手换了方向,转而贴着她的腰,摩/挲着她纤薄的背脊。
姜月哼哼了声,微仰着脑袋看向使坏的温崇林,黛眉轻蹙,昏黄的壁灯映着男人英俊端方的眉眼,深邃的眼窝连着挺鼻薄唇。
明明长了张清隽如玉,矜贵又禁欲的脸,可此时此刻抱着她的动作,以及刚才吻她时的反应,蔫坏又热烈。
男人棱瘠性感的喉结就悬在她眼前,掌心贴着她薄嫩的皮肤摩/挲着,姜月的眼睫缓慢眨了一下,控诉的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提醒着她已然乱了的呼吸。
姜月清凌凌的眼直勾勾的盯着温崇林冷白修长的脖颈瞧,静了两秒,她柔美的颈线微微绷直,忽然仰头,粉唇张开含住男人的喉结,小心翼翼舔了一下。
“接吻”的主动权不一定都在他那,她也可以。(脖子以上)
果然,她轻轻一舔,温崇林的身体一僵,潮湿的手指也停了停,墨染般的黑眸牢牢锁着她,臂膀上淡青色的筋脉突起,喉间溢出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谁教你这么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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