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很少,晚上相比白天温度又冷一截。
呼气成霜。
并排沉默走了半路,摸不准傅斯泠现在的情绪,总不能是生气了吧?
云轻雾想了想,毕竟还有认识的人在,傅斯泠这样,男人的面子和占有欲在作祟?
两分钟后,云轻雾忍不住扯了扯傅斯泠衣袖,“傅斯泠。”
“嗯?”傅斯泠脚步停下,薄白眼皮抬起,缓缓觑向她。
不久前酒吧的强势占有好像顷刻消失了个干净。
“你生气了?”云轻雾决定直接问出来。
傅斯泠淡淡笑了下,“我生什么气?”
云轻雾松了口气,下一秒就听见傅斯泠不冷不淡的语气,“要是对你生气,我得被气死。”
云轻雾:“……”
怎么又感觉被傅斯泠内涵了。
云轻雾哼了哼,近乎蛮横地将手揣进傅斯泠口袋,“你给我暖暖手。”
傅斯泠不为所动,“怎么不找那个紫色眼睛的男人给你暖?”
“……”云轻雾眨眨眼,装傻,“什么紫色眼睛,我不记得了。”
“呵。”傅斯泠被她气笑了。
傅斯泠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云轻雾偷笑。
嘻嘻,傅斯泠没有甩开她的手。
手被男人熟悉的温度覆盖。
他们沿着冬日清冷的街道行走,眼睫突然沾上一抹凉意,云轻雾惊奇地抬眼,“哇,傅斯泠,下雪了!”
傅斯泠薄唇轻勾出弧度,“嗯,下雪了。”
“竟然真的下雪了,我还以为不下了呢。”
云轻雾激动地伸手去接,雪愈下愈大,她在雪里走走停停,转圈儿。
头发上、肩膀上,被洁白的雪沾满,勾出欣喜雀跃的神情。
傅斯泠勾了勾唇,眼底被女孩面容言语的欢快染上笑意,“如果一只不下,也可以一直在新西兰停留。”
…
回来的路上虽然有点儿波折,云轻雾觉得傅斯泠也算是被自己哄好了。
夜晚,没拉窗帘,云轻雾侧躺在床上,透过落地窗看窗外还在下的雪。
昏黄的灯下,雪花簌簌飘落,像是电影里的空镜,别有一番味道。
看着看着,困意来袭,眼皮愈加沉重,不知不觉合上。
突然,床垫往下沉,失重感袭来,云轻雾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起。
几步外的雪瞬间来到眼前。
云轻雾被傅斯泠压在落地窗前,瞬间清醒了,“傅斯泠,你要干嘛。”
“你说呢。”
傅斯泠微微一顿,唇压着她敏感的耳尖落下来,“你。”
“……”
室内暖气开得很足,衣衫单薄。
布帛撕裂声将云轻雾跑偏思绪强硬地拽回。
“宝贝。”混合着低喘,傅斯泠嗓音有些哑,性感到要命。
傅斯泠不常这么叫她。
低磁的声音撞入耳膜,云轻雾身体有些发软,一个没站住,径直倒在男人滚烫的怀。
傅斯泠笑了一声,单手接住她,男人声线带着愉悦,唇往上,咬了下她细嫩的耳/垂,又叫了她一遍。
“…干嘛…你咬我干嘛…”云轻雾眼睫湿润,眼角泛红,嗓音绵软,听起来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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