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丘一贯有用妖物身体上的血肉甲发炼药的传闻,裴苍琩身为剑修虽然不齿这些,却也没有拒绝,想要扳倒裴不沉,他必须要联合赫连家的势力。
“那便一言为定,明日摘星大会,便是她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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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苍琩刚出西殿门,就有白玉京随从战战兢兢地小声汇报:“少掌门知道我们私下来见赫连家的人了。”
裴苍琩暗骂一声,脚下踩了风火轮一般,掉头往西厢房去。
若不是那裴不沉占了个好出生,凭资历、凭战功,这白玉京掌门的位置本该由他来坐,怎么也轮不到这个黄毛小子。
偏偏他如今还要屈居人下,处处受制。
裴苍琩憋了一肚子气来到西厢房,里头已经站满了人。
裴不沉居于正座,神色微凝。
沉静的柳叶眼下浓重的青黑遮住了哭过的红肿,此刻他面色沉稳,任凭谁也看不出昨晚他曾一夜痛哭流涕。
裴不沉盯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惩戒堂长老裴苍琩,语气里染上几分威严:“我记得我临走之前,是让苍琩叔您和从周一起留守白玉京,负责新内门弟子筛选之事。”
裴苍琩刚刚从西侧殿回来,背着裴不沉与赫连家达成了协议,然而此时面对自家少掌门,也丝毫不心虚。
他厉声道:“从周是年轻人,本就该让他多历练。”
裴不沉眼里泛起一抹淡淡的嘲讽之意,声音却还是温和:“所以,您就未经我的允许,擅离职守?”
“还有你们,”他又抬眸扫了一遍站在裴苍琩身后数个白玉京的长老,“也和他一样?”
他的视线所到之处,所有人都如镰刀割麦一般低下脑袋,却也有几个耿直地不肯服软,大声道:“我们都是为少掌门你着想啊!瀛洲秘境开放在即,重建白玉京需要的灵宝都在瀛洲里,我们不派人来,难不成就坐视其他宗门的人把好东西抢光?”
裴不沉还是凉凉微笑:“真是我的好伯伯们……如果不是赫连家传讯与我,我都不知道摘星大会之事白玉京也有参与主办,你们可真是会替我‘分担’啊。”
裴苍琩将腰背挺直,冷哼一声:“你整日追在那个妖女屁股后面跑,恐怕都没空管宗门里的事情了吧。如今宗门内缺衣短食,底下的弟子们都叫苦不迭,你可有过问过一句?!再这么下去,你真的忍心看你爹奋斗一辈子的基业就这么毁了?”
裴不沉不语。
裴苍琩知道他素来爱戴裴清野,爹就是他的软肋,于是趁热打铁:“我已与赫连亭川说定,此次摘星大会每家仙门可以派遣十名弟子参加。夺得名次倒在其次,只要能入瀛洲,届时秘境之内的灵宝资源自可任我们取用。”
裴不沉似有些厌倦地揉了揉额角:“你们打算让哪十个去?”
裴苍琩报了一连串名字。
裴不沉听出都是些常年在惩戒堂做事的忠心弟子,便淡淡应了声好。
“但你们未经允许擅离职守仍是有过,待回了白玉京,就各自去领罚吧。”
裴苍琩眼角一抽,似乎想要发作,但最终还是忍下了,转身就走。
总有一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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