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看着几乎维持不住笑的大师兄道:“因为我真的很生气。”
“大师兄总是不爱惜自己,总是受伤,总是想一个人承担一切,我很生气。”
她虎着脸道:“除非大师兄答应我,以后好好照顾自己、不再受伤,不然我就不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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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不沉沉默了一会,没答应,反而捏住她的肩膀又要凑过来亲——宁汐被咬破的舌尖还在痛呢!
她飞速地捂住自己的嘴,整个人往被子里缩。
裴不沉就跟某种软体动物一样直接跟着蹭上了床榻,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张开双臂就把她逼进了床头与墙壁之间的缝隙里。
宁汐醒来的时候没注意,现在才发觉自己不是在怀照峰的洞府里,她没有这样精致的拔步床,四根床柱缠枝雕花,纱帐半透,锦被光滑,整张床占了寝屋的大半地方,但是真正用来睡觉的床榻却只有一人半宽,像她这样瘦小的身材躺下来还算绰绰有余,可再加一个裴不沉就显得十分逼仄了。
拔步床里进又很深,如豆的烛火照不亮深处,她整个人蜷在锦被里,被大师兄的阴影笼罩。
他半跪在被褥间,直起腰腿,低头同她说话时,又黑又细的长发滑了下来、像蜘蛛丝一样:“师妹躲什么?”
宁汐莫名地喘不上气:“不能亲了!”
裴不沉的柳叶眼就笑弯了:“不给亲,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宁汐不大高兴地嘟囔,“你咬得我舌头痛。”
裴不沉双手撑着墙壁,硬生生又靠近她几寸,声音放得低低的、柔柔的,犹如半夜前来索命勾魂的貌美鬼魅:“那师兄这次不咬了,轻轻的,好不好?”
宁汐想了想,在听大师兄的话和保全自己的舌头之间左右摇摆了一会,最后还是捂嘴摇头。
裴不沉的脸色立刻沉下来:“听话,乖一点。”
宁汐反而被勾起了叛逆心,心道她才不要呢!这人老是说话不算话!
她手脚并用地从他手臂下钻出去,往床边爬。
裴不沉就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努力,等她快要爬到边缘,猛地攥住少女洁白如玉的脚腕,狠狠发力,一把就将人拖了回来。
宁汐“哎哟”一声,打翻了放在床边的饺子汤,乳白半清的汁液淅淅沥沥,滴了满手都是,银红锦被上都被洇湿出一连串圆圆的水痕。
她的手指还牢牢扒拉着床框,和他角力僵持得脸都憋红了,然后就听见背后的人轻轻哼笑一声,一双半透白瓷一样的大掌伸到眼前,轻轻松松包裹住她的手。
交缠的双手一大一小,都湿淋淋、黏糊糊的,然后大手强行挤进少女纤细的指缝,一根一根地将她的五指掰开。
似乎为了让她看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他这项动作还做得相当缓慢,力度却是毫不留情。
最后当然又是被拖回去给亲了个够。
大师兄似乎因为她先前的拒绝而不太痛快,这回专门挑她被咬破的地方舔,宁汐眼泛泪花,手却被交叠着摁在头顶动弹不得。
两人鼻尖相碰,近到她只能吸入他吐出的潮湿热气,越来越浓的白樱香味甜蜜到几乎腐烂,充斥了整间拔步床。
连锁骨也不能幸免,裴不沉惩罚似的咬了几口,又在咬出的红痕上又吸又舔,宁汐觉得明天她一定得戴围巾出门了。
等到终于被大师兄松开,她已经头晕气短,活像个被男鬼采补过度的倒霉蛋,四肢无力地在床上躺了好半天。
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大师兄正跪在自己脚边,在帮她穿袜子。
哦对了,方才挣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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