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的力度极重,比起爽来说更多的是疼——可就是要让他疼,所有亵渎神灵的贱货都应该被就地绞杀。
越想把那不堪的画面扔出脑海,小腹却越来越热,酸胀难忍几乎快要爆炸。
他突然不受控般半跪在地,逐日剑深深扎进地缝,空着的一只手死死抱住剑柄,勉强维持住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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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整个身体弓成一只虾子,脑袋深深垂下,埋在满是血渍的月白衣袍之中,露出的半截耳廓在烛光下成了薄如蝉翼的半透明,鲜红的血管青紫的经络清晰可见,连发根处的后脖颈都泛出火烧云一样的烟霞淡粉。
下衣摆随动作起伏,银白织锦成了月色下的海,银色海面上飘落着八重樱,随着海浪上下颠簸。
某一刻,少年的后背骤然绷紧,痛苦难忍地从喉管里扯出一声绝望嘶哑、歌唱似的长吟。
……
一片单薄的八重樱颤巍巍地落在浪潮之巅,被海水拍打湿漉漉地看不清眼前,他张开薄唇,吐出的气息湿热,在鲜红的烛光下薄薄的皮肤
几乎成了可以看见底下血管的透明。
耳边血流隆隆,又宛如上到九霄云外,震耳欲聋的圣歌齐齐回荡,黄钟长鸣,他跪在地上好半天没有回过神,以至于几乎错过了身后人惊讶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第56章 弦断“陪我一起去死吧”
裴不沉过电似的扭过头。
他看见说话那人长得和他很像。
一样的少年意气,白衣飘飘,一样的柳叶眼,一样的高鼻窄脸:“裴不沉,你刚刚在干什么?”
裴不沉整张脸血色尽褪,手上还沾着温热腥黏的乳白,僵在原地。
那人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肖想自己的师妹,你真恶心。”
裴不沉猛地打了个哆嗦,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他在那张和自己有着八分像的年轻男子脸上看见了不折不扣的厌恶之色。
心底隐隐有一个猜测,可他吓坏了,不敢去想。
是心魔趁他动情神智不稳,又卷土重来了。裴不沉攥紧逐日剑,想要把剑拔出来,对方看出他的意图,好整以暇地冷笑一声:“我那好妹妹就是这样教你的,对素未谋面的小舅舅拔刀相向?”
面对蜂攒蚁聚的心魔时,他还能坦然处之,可面对这张幻化出的舅舅的脸,裴不沉却如同脚下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他蠕动嘴唇,低声道:“你不是我舅舅。”
“也对。”那人莞尔,“更恰当的说,你该叫我一声爹。”
“你闭嘴!”裴不沉猛地大叫。
耳边轰隆巨响,他又惊又怒,几乎听不见自己在嘶吼什么。
“你不是我爹!我爹是白玉京裴氏裴清野,我娘是太华山尉迟家仅剩的后人尉迟今禾,尉迟家全死光了!早在第一次妖祸时就死光了!我不认识你,你是假的、你去死——”
逐日剑咆哮着朝眼前人砍去,直直将那张和他肖似的脸孔一分为二,被剖开的两半宛如活过来一样,各自伸出细细密密的肉色触角,往另一半探去。
“何必自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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