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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么快,是不是想挺久了?”
孟九轶答不出来,他捧过她的脸用力吻下来,有热汗渗到彼此交缠的唇舌间,又被他卷走。
他抱她去二楼的床上,只有他们的房子,尖叫声和哭求一浪高过一浪。
为了让她亲口承认一句,她爱他,谈屿臣将她折腾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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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不知几点,孟九轶累得在床上睡了过去,眼角还隐隐挂着泪。
她睡得那么熟,自然不知道谈屿臣在她红肿的嘴唇上啄了又啄,欲念难消。
去到楼下的时候,谈屿臣随意搭上浴巾,将卧室门轻轻关上,别墅外的信箱里已然放着江周调取的监控。
有些偏远路段的监控坏了许久,都不见有人来替换。
依稀的几张照片里远远拍到她的侧脸,背影,远看很模糊。
从能够找到的监控来看,她前天从海滨别墅抱着东西离开,大概去处理了髙弦月的遗物,然后去完金店后下起了大雨,在公交站的时候遇到了许衍之。
路径清晰明了。
谈屿臣看完后,找了个打火机将照片都烧了,红彤彤的火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脸。
他答应过她,彼此要有基本的信任,不会干涉对方过多的隐私。
但不知道是不是临近婚期,谈屿臣反而愈发没有安全感,生怕生出一丝一毫的变故,告诉他如今得到所有关于她的一切,都只是黄粱一梦。
他扯了下唇,嘲笑自己以前也成为患得患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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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在次月就挑好了,重工主纱,有一条柔顺的头纱,是古董高定。
从国外空运回来后,一直放在放在老太太年轻时最喜欢看展的思宁公馆里。
当谈霓禁不住诱惑,央求孟九轶带她来看婚纱的时候,在纯白灵动,如同白色浪花的主纱面前,她用手捂住脸,忍不住惊呼了出来。
“好漂亮,小九我完全能够想象你穿她的样子,哥哥看到你试纱的时候怕是目不转睛吧?”
孟九轶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不过谈霓专注看婚纱没有发现。
“他也说很漂亮。”
其实不止,试纱的时候孟九轶经过造型团队的特意打扮,发髻是编发后的中位盘发,抹胸款的质地在她双肩缠出灵动的褶皱,婚纱下摆是特别挑人的鱼尾款,在地面拖出摇曳生姿的弧度。
她头上除了白纱半分装饰也无。
谈屿臣见多了她披发,或者是绑发,如今盘发是头一次,他看着她,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恍然间想起如果在古代,成婚后丈夫有帮妻子挽发这一习俗。
她其实没有上过多的腮红,但此刻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脸蛋慢慢浮粉色。
孟九轶垂下了眼,余光里只有着白色螺纹西服的他,英俊得她脸颊发烫。
谈屿臣抬手示意后,旁边的侍者皆会意出了房间,门关得严严实实,他们自然不曾知晓,休息室里,男人将她抱在腿上,眼神那样肆无忌惮,他吻上她的睫毛,眼睛,鼻尖。
“我的。”
孟九轶羞涩地低垂下眼。
他又轻吻上她的嘴唇,喉结咽动。
“也是我的。”
孟九轶正要抬眼,他重重地吻了下来,吻得她几乎折下了腰。
男人扣着她腰肢的手那样用力,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婚纱扯烂。
......
孟九轶见谈霓一眼也没有从婚纱挪开过,忍不住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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