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轶不敢再摸,免得回去心痒痒,手还是诚实地顺着它的脑袋捋。
好软哦。
她蹂躏它的脑袋,“就你这个头出去打架准输,赶紧快点长大。”
“它就这么大点。”
谈屿臣到她跟前,阴影落下,他眉眼自上而下看着她,“这道歉礼物还合孟总心意么?”
啊?
什么礼物。
孟九轶拒不接受,阴阳怪气,“三少爷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吃干抹净后马后炮不是你的常态。”
谈屿臣恬不知耻,“的确,我觉得刚才顶多算是礼尚往来。”
她大姨妈是个借口。
他的手上功夫发挥到极致,连点余韵都不给她,她爽完就要跑,被他牢牢控在身下,耳边是他沙哑的威胁。
要么用手,要么....
孟九轶猛地踹向他。
谈屿臣见好就收,漫不经心道:“江荷花在游轮我出国之间就买了,在这天天无聊溜草坪没人陪都快得抑郁症,倒是头一回这么开心,孟总带回去养?”
孟九轶坚决不收,“不要,我那里塞不下这么大只羊。”
“它不挑地方,沙发照样睡,爱干净定点拉,晚上溜一溜就行。不然在我这饱一顿饿一顿的。”
孟九轶:“.....”说的它那么可怜。
谈屿臣踢踢羊爪子,勉为其难,“要实在嫌地方小也可以到我那养,只是这小玩意离不开它主人,可能得麻烦孟总委屈一起过来小憩。”
孟九轶:“......”
他还能不要脸嘛,她咬紧牙关笑了笑,“不劳三少爷费心,我觉得我那还能塞得下。”
说得很勉强,可小羊听懂她要它,用脑袋不住地蹭蹭她的手掌。
她的心随着眼神一起化了。
不想让谈屿臣看出来她的心思,孟九轶一根指头轻轻戳开它,表示他们不熟,可江荷花不厌其烦蹭上来。
人突然被谈屿臣抱了过去,玄关的矮几她坐在男人腿上,谈屿臣低眸看着她。
“喜欢?”
孟九轶声音冷淡,“不喜欢!”
他表情发愁,“不喜欢我怎么哄你?”
啊?
孟九轶仓皇抬起眼,他眸底隐晦不明,慵懒的神色藏着丝蛊惑。
“照孟总极有想象力的发散思维,稍稍示好就要怀疑我包养你,要是没送对岂不是又猜忌我对你图谋不轨。”
她强辩道:“我哪有!”
“那把钥匙不是?”
谈屿臣意味不明道,“现在躺在哪条汪洋大河里腐朽发烂呢?”
他居然猜到了,孟九轶睫毛心虚地煽动。
那天她义正言辞地说他玩弄她,谈屿臣便知道她扔了,他语气玩味。
“明明是游艇的钥匙,留给你出海的,孟总往哪误会我?”
没理的事情都能被孟九轶找出理来,更何况这个。
她义正言辞,“那能怪我?你又没说谁知道什么钥匙,大早上的不见人影,只长了张强吻人的嘴巴,一点不知道说是吧?”
谈屿臣笑了出来,眉梢几许无奈。
“那现在呢,我表达的意思明显不,不值几个钱的羊总不能再说我心怀不轨。”
他手指轻点了下她心脏的地方,声音蛊惑,“传到这里还会不会有误差?”
送人东西要合乎心意。
前二十多年谈屿臣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表达方式直接也不需过分对方的意思,钱花出去回馈自然不会少。
可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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