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没了。
“就随便问问,我看新闻说,陈仲利颁布了钢铁产业重组的新法令,想问是不是和那晚掉包派克笔有关。”
她语气冷淡了好多。
不再是医院那天鼻音嗡嗡,讨价还价的有商有量,也不是游轮酒醉后的吴侬软语,暗暗较劲。
而是十分利落的公事公办。
谈屿臣倚在树上,咬着根草打量她,“谁挡你财路了?”
孟九轶:?
“不然一副拿刀要砍人的样子。”
“....”
孟九轶勾着唇笑,“没有啊,三少爷多虑了。说回正题,到底有没有关系?”
“有!”
孟九轶没想到他如此坦诚,倒省掉后面周旋的话术。
日光斜照衬得男人眉骨高眼窝深,一双明明锐利冷淡,但所有筹谋都被掩藏在游刃有余的风流之下。
他到底要干嘛?
谈屿臣扭头看她:“怎么不继续问了,以前让你泼杯酒都得刨根问底。”
“我拿钱办事,合作结束,没什么要问的。”
她笑容依旧,“时间不早,我就先,啊——”
话没说完,孟九轶吓得往旁边弹了下——那只丑羊在咬她,是真的咬,含住她手指嚼吧嚼吧。
她总不能朝着羊发泄,恼怒瞪谈屿臣,“这羊脑子有问题吧?”
谈屿臣懒懒掀眸,“嗯,它有。”
看起来他并不打算插手,孟九轶觉得自己和羊计较,显得心胸狭窄,只能偷偷刀它一眼。
结果对头一坨口水吐她脸上。
第56章 真的在哄她
孟九轶起先没反应过来,直到听到男人的闷笑,他低着头,肩膀耸动明显。
她后知后觉摸了下脸。
黏黏滑滑的,一股恶臭。
咦!
她被笑得脸色通红,咬着牙道。
“你家的东西都有病吧?”
谈屿臣朝羊驼使了个眼色,轻啧道。
“给你老姨道歉,没看到连累我也被骂了嘛?”
羊驼受到双人威胁,欺软怕硬不敢朝谈屿臣发作,又一口水吐孟九轶。
她瞬间炸了,羞愤的情绪直冲鼻腔,什么不和只羊计较通通抛在脑后,现在只想恁死它。
“你给我过来!”
孟九轶去揪它保暖的棉背心,要教它做人。
“喂——”
男人话刚出口,羊驼感受到威胁,双脚发力臀位狠狠一撞她。
孟九轶猝不及防摔了个屁股蹲。
这次直接是朗声大笑了。
这丑羊报复心贼重,谈屿臣本来想提醒她的,谁曾想她动作这么快。
孟九轶狼狈坐在地上,茶色的瞳孔懵懵的,完全傻了。
屁股传来的痛楚无声昭示着她现在的糗态。
她是做了多天理不容的事情要被谈屿臣镇压?
连到他家还要被一只羊欺负,被他看笑话?连日来刻意压制的愤懑埋怨,憎恨不平,在这刻轰地一声,如同山洪般决堤了。
在谈屿臣笑着弯腰来拉她时,孟九轶一个巴掌拍开他的手。
“有病就关羊圈,关精神病院啊,放出来干什么!
它猖狂成这样难道不是你纵容,我在这好好喂鸟,你故意让它来给我难堪是不是?你家里所有东西都要高人一等,颐指气使?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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