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福晋安心,侧福晋和小阿哥一切安好。”
她算是年家这边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年氏平安诞子。
年氏光是太医都换过三个,加上府里养的和外头请的大夫,不可能出差错。
只要小阿哥怀相好,眼下年氏的一些异样反应和面貌变化,在刘嬷嬷和她背后的年家看来,都不是事儿。
“……那便好。”乌拉那拉氏懂这个道理。
当年她怀弘晖的时候,也是一切以孩子为先,妇人怀孕总要吃点苦头的。
但看着床上的年氏,她心里直打鼓。
都说眼见为实,看年氏的模样神态,乌拉那拉氏怎么都觉得有问题。
张太医今日说的“心思重”,怕是跟几个月前的“心思重”完全不是同个概念。
年氏还自欺欺人地蒙着头,不愿面对外人。
乌拉那拉氏轻叹了一声,道:“年妹妹,你且好生将养,爷心里一直挂念着你。回头我也劝劝爷,别老在外头忙活,抽空多来看看你。”
她想着,年氏这样,不管是双胎还是其他,都得跟四爷报备一声。
按照正常孕妇的心理,这种时候也会想男人多关心陪伴。
真心实意说出这番话,乌拉那拉氏自己先感慨了。
若不是历经两世,不再拘泥于男女情爱,一心为了弘晖和四爷的大业,她做不到这份上。
不料年氏再次尖叫。
“不!不要请王爷来!”她扯下被子,怒瞪着乌拉那拉,双眼几乎要瞪出眼眶。
这副表情让她看着更可怖。
见她如此不识好歹,乌拉那拉氏耐心逐渐告罄,按捺着烦躁,问:“那可要再请年夫人过府陪你解闷?或者,给你寻个清净的庄子?” W?a?n?g?址?发?B?u?Y?e?í????μ?????n?2??????5????????м
年氏又转过头,拒不回应。
见乌拉那拉氏有要发怒的迹象,还说要赶年氏出府,刘嬷嬷忙插嘴道:“谢福晋体恤,我们侧福晋就是年纪小,这又是头胎,心里害怕,才耍些小性子。福晋您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
“刘嬷嬷,”年氏忽然开口,“你们都先出去。”
“侧福晋?”
年氏看起来似乎冷静了些,“我要和福晋、两位侧福晋姐姐说话。”
刘嬷嬷面有疑虑,“侧福晋,这——”
年氏手重重拍在床沿上,嘶声命令:“出去!!!”
乌拉那拉氏三人都被吓了一跳。
片刻后,乌拉那拉氏也沉声开口:“侧福晋都说了,还不快退下。”
刘嬷嬷无法,只得应是:“那老奴便带人在门外候着。”
很快,房里只剩下四个理应为情敌的女人。
乌拉那拉氏注视着这个面目全非的劲敌,猜想她会说什么,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李氏和宋氏坐在乌拉那拉氏后侧,摆明自己的阵营立场。
半晌,年氏冷笑了一声,“看到我变成这样,你们满意了吧?”
乌拉那拉氏抿了一口茶,慢条斯理道:“你能给王爷开枝散叶,我们几个姐妹,自然都是高兴的。”
这显然不是年氏想要听的答案。
年氏又转口问:“你们都怀过孩子,那时候也跟我现在一样么?”
乌拉那拉氏给宋氏和李氏使了个眼色。
“乌希哈是个不闹人的,只是嗜睡困顿。”宋氏轻声道。
李氏生过四个孩子,能说的就多了,“每个孩子反应都不同,怀弘昀那会儿,脸上起了许多斑,怀弘时的时候,他在肚子里爱动,几夜不睡都是常事。”
她们都吃过怀孕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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