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坐上马车,岑秋锐还是那副生人勿进的寒冰模式。
唉,这都叫什么事啊。
沈锦云有心想缓和一下气氛,却见原本还想将他“押送”回宫的岑秋锐突然神色骤变,只喊了句“喜鹊”便又重新冲进了聆音阁之内。
细看之下,那背影似乎透着丝慌乱无措,似是丢了什么珍贵之物。
沈锦云为之一怔。
他欲下马车跟进去看看,车夫旁却多了一道身影:“太子殿下,我家公子让属下护送您先回宫。”
沈锦云认出那是岑秋锐带的护卫,他好奇问道:“你可知你家公子丢了什么?”
喜鹊脑中瞬间闪过岑秋锐方才摸向胸口的手,心中划过一丝担忧,面上却不显分毫只低头回话:“属下不知,公子只让属下送您回宫。”
沈锦云摆手:“无妨,如若是掉在这里应当也要不了多久,便等他一会吧。”
喜鹊无声的叹了口气,心想但愿如此。
另一遍的叶安皓浑然不知这里发生的事情,他换好衣裳后左等右等都不见有人来,暗道白小双不会是太忙将自己给忘了吧。
二公子推门而出,外面的大比已经进入了高涨的阶段,琴声悠然响起,有人抚了首圣都人尽皆知的苦恋情曲。
还没等叶安皓蹙眉,便有侍者朝他跑来:“公子,请随我来。”
“等一下,我拿个东西。”
虽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要做的时候叶安皓还是不免有些紧张,他掩门深呼了几口气,心脏仍跳得砰砰作响,后悔不已。
早知就不该答应白小双的,二公子在此时打起了退堂鼓,但此时早已是箭在弦上。
呜,不然上去露个面就跑吧。
算了,早死早超生。
二公子心一横,捞了块轻纱覆面便跟着侍者上了四楼的雅间,却没想到里面空无一人。
倾倒的酒盏与酒液昭示着这里曾发生过什么,面对此情景的叶安皓却根本没心思探究,只在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暗叹还好没人。
带路的侍者也有些懵,“先前还有人在,公子你且在此等一会,我去问问。”
叶安皓沉然点头,待侍者离去,他便将覆脸的轻纱扯去,随意寻了处干净地方坐下,自在了不少。
哎呀不管了,就等十秒。
虽然不知到那劳什子贵客去了哪里,但叶安皓还是希望他们不要再回来了,这样就挺好。
保持着这种庆幸,他在心中默念了十秒倒计时,很幸运,直至时间归零,亦未有人出现。
二公子舒坦不少,心道这可不关他的事,自己可是来了。
酒气醉人,只待了这一会叶安皓身上便沾染上不少味道,被熏的有些头晕。
他甩了甩头,得了,还是先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叶安皓正欲起身,目光却冷不丁掠过某处,动作微顿。
那是酒气散发最浓烈的的地方,倾洒的酒液旁边散落着一个湿漉漉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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