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眼睁睁看着房中瞬间大变活人有些哆嗦,他也跟着附和道:“对对对,昨日是还有另外一位公子在,不过那位公子就是一点小外伤,不足挂齿。”
岑秋锐脸色铁青,语气阴沉:“没有下次,自己去受罚。”
“是。”暗一恭敬退下,走时还没忘了带上还在一旁杵着的大夫。
熟睡中的叶安皓似乎听见了些声响,皱着眉头小声嘀咕了几句,岑秋锐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二公子很快便又沉沉睡去。
岑秋锐守在床边静静望着那张恬静的睡颜,却好似怎么也看不够一般,好半晌他才弯腰在叶安皓唇上印下一吻,起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喜鹊和崔妈妈见他出来连忙上前,一个推门进屋守在叶安皓旁边,另一个跟在岑秋锐身后汇报。
“主子,叶老太太前不久去了衡梧苑,那边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
岑秋锐轻嗤一声:“老太太终于舍得出静微轩了?她与叶安鸿都谈了些什么?”
喜鹊:“老夫人承认了当初用条件将您带回叶府的事情,她还说做这些都是因为叶夫人的缘故,只因为主子是您能助二公子逆天改命的命定之人,让叶家主别再插手您与二公子之间的事情。”
岑秋锐闻言脚步微顿了一瞬,“叶夫人说我是阿皓的命定之人?”
“是这样的没错,老夫人还说就是靠着叶夫人留的画像和生辰八字才找到主子您的。”喜鹊察言观色,说着又补了一句:“没准叶夫人早些年带着二公子在圣都待的那一年,你与二公子就早已相识呢。”
岑秋锐心中有些微妙,他少时并不喜画像,记忆中唯一一次还是与珍珠哥哥的合像,好像当时被他娘收了起来。
这么说来,阿皓果然是他的珍珠哥哥,岑秋锐现在无比想将那人抱在怀里再多亲近一番。
但眼下……还是办正事要紧。
“我知道了,你回皓志阁守着。”岑秋锐点头,继续抬步往蘅梧苑而去。
“是。”喜鹊察觉到岑秋锐脸色好了不少总算松口气,领命退下。
……
……
蘅梧苑。
听着屋内的呜咽声逐渐平静下来,叶随起身拍了拍衣角上沾染的灰尘,出院子寻人拿了些吃食过来。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正好撞上疾步而来的岑秋锐。
叶随心知岑秋锐这时过来是所为何事,他赶忙上前将人拦住,语气中带着些恳求:“岑秋锐,大哥情绪不太好,你能不能晚些时候再来……”
岑秋锐不为所动。
叶安鸿情绪不好又能怎样,他还情绪不好呢?
那还能躲在屋中哭不成。
岑秋锐看向叶随的目光透着些怪异,嗤笑道:“叶随,先前言之凿凿跟我谈条件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嘴脸。怎么,现在后悔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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