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秋锐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愈加觉得自己不是人,简直卑鄙无耻,他望着叶安皓的眼神满是心疼:“阿皓,都是我的错,我潜入叶家目的不纯伤害了你。我不能再要求你为我做这些,背上负担。”
“傻瓜,咱俩夫夫一体不分你我。再说了,药引不是缺一不成药嘛,你娘就是我娘,救自己的娘有什么负担不负担的。”叶安皓在岑秋锐胸前轻轻锤了一把,捧着他的脸有些嗔怒:“你要是早把这事跟我说清楚,也不至于兜兜转转造成这么大的误会。”
“谢谢你阿皓。”岑秋锐满心酸胀,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嗓音干涩:“药引的事我已经找到了其他办法,你不用担心……”
“真的吗?你真的有其他的办法?”原著中并没有关于岑秋锐救母一事的笔墨,叶安皓不知此事的真假,故而有些狐疑:“岑秋锐,你可别瞒着我做什么傻事啊。”
岑秋锐浑身一颤,轻轻“嗯”了一声,“不骗你,我真的找到了另外一味可以替代的药引,阿皓,不要想着离开我。”
叶安皓敏锐的察觉岑秋在躲避他的视线,心知事情并没有对方的说的那般简单,眼底划过一丝不宜察觉的担忧。
不过他想起自己还有一只从岑茂行那里得来的血蛊,又稍稍放心了一点。
大不了,他自己先养着,等血蛊出来再拿给岑秋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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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二公子顺着岑秋锐的话头应道:“行,我答应你不离开。”
岑秋锐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染上了一丝哽咽:“真的?”
“真的,但是你得好好养伤,大夫说了你需要休息不能劳累,还有……”叶安皓哄了一天的人,毕生耐心即将告捷,“现在马上起床把肚子填饱。”
像是为了回应他的话,二公子的五脏庙很给面子的“咕噜”了一声。
叶安皓:“……”
这该死的和声真是响的恰到好处。
肚里空空,他真的快要饿死了。
“还愣着干嘛,等着本公子给你洗漱呢?”叶安皓恼羞成怒,见岑秋锐扯着嘴角抓起一个软枕扔了过去,“岑秋锐,你还笑!我今日可是为了陪你才饿了一天的肚子,你个没良心的狗男人。”
岑秋锐抓住软枕轻咳了一声,“是是是,阿皓受累了,为夫这就为你更衣。”
叶安皓:“……”
为夫你个头。
叶安皓气不过,又在他脚上踹了一下。
岑秋锐下床给他拿来了换洗的衣裳。
解决了一脸横在心头的大事,二公子本性暴露,又恢复了颐气指使的模样,心安理得的等着狗男人伺候他。
什么?你说病患?
岑秋锐只是病了又不是虚了,这点小事能给他带来多少快乐你知道吗?
嘻嘻,适当的运动和良好的心情更有利于病情恢复。
叶安皓丧良心的歪理一大堆,对于奴役伤患这件事半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崔妈妈和喜鹊不愧是皓志阁的两员大将,他们刚收拾妥当,就已经备好了一桌膳食。
洋洋洒洒吃下一碟水晶酥饺,半碗奶酥羹,两块龙须酥,小碗丝鸡面外加一块糖饼,二公子摸着膨胀起来的肚子满足的放下了筷子,将那还剩下半碗的奶酥羹往岑秋锐的方向推了推。
岑秋锐自然的将任务接过,迅速解决掉了。
叶安皓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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