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这真的不会出人命吗?
为什么那里还能这样?
他强装镇定,木着脸把书举到岑秋锐眼前,“这就是你说的史书,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满脸都是“你今天不解释清楚就完蛋了”的愤怒。
岑秋锐只顿了一瞬就恢复了神色淡定,一本正经地开口:“龙阳之兴当是自古就有,这些都是老祖宗传承留下来的的,自当算史书。”
想了想,他看着叶安皓又补了一句:“这书还挺好看的,内容也够丰富。”
叶安皓:“???”
叶安皓满脸的不可置信,手上一松。
“啪”的一声,书就掉地上了。
他被岑秋锐这番言论震惊的好几秒都没反应过来。
狗男主这脸皮到底怎么长得啊!
我是让你检讨,不是让你做推文好吗?
而且,你堂堂一个男主,做出这等偷换书皮看小黄书的荒唐事被人发现了,难道一点就不羞愧不尴尬,不觉得丢脸吗?
怎么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胡说八道。
叶安皓被整个打败,简直为之绝倒。
“阿皓觉得呢?这书好看吗?”岑秋锐不觉好笑,弯腰把书捡起来,忽然意味深长的看了叶安皓一眼:“可是喜欢这本书里的知识想与我一起看?”
“谁想看了!”二公子矢口否认,他面无表情的转过脸,不想理岑秋锐。
他算是看清了,岑秋锐就是个死闷骚。
不对,现在都算明骚了。
比不要脸,自己一次都没赢过狗男主。
岑秋锐垂眸扫过他耳廓泛起的红晕,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抬手把人往怀里揽了揽,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叶安皓的耳垂,柔声道:“如此这般,阿皓便直说就可,多学习学习总是好的,正好我也想与阿皓一同看。”
他深深叹了口气,惋惜不止:“若不是这车厢略小了些,我们完全可以一边看书,一边实践真理……”
叶安皓:“???”
你再说一遍?
听听,这是正经人嘴里能吐出来的话?
岑秋锐你个臭不要脸的。
叶安皓自问没有狗男主那样的厚脸皮,撑着手把他往外推:“你给我老实点,马上就到了,喜鹊还在外面呢。”
稍虞,喜鹊的声音隔着车帘传进来:“公子放心,还早着呢,可以当奴婢不在的,奴婢什么都听不见。”
叶安皓:“……”
喜鹊,你个小叛徒,下次再也不带你出门了。
还没等二公子控诉完,岑秋锐已经抓住这点机会把人抵在了车厢上。
偏生对方还要恶劣的威胁他:“阿皓可要轻些,若是太大声,让人听见的就不好了……”
叶安皓吓了一跳,又有一股莫名的心虚,不敢太大声:“岑秋锐你个变态,这可是在大街上……唔……”
二公子骂不出来,嘴被人封住了。
呜,真是要了命了。
此情此景,他脑海不禁浮现出一句千古绝句。
岑秋锐这厮——实在是有辱斯文!!!
……
良久,岑秋锐才松了些手,头抵在叶安皓肩窝,嘴唇擦着他的脖颈,喟叹着:“阿皓真甜。”
“甜你个鬼!”叶安皓恼怒地抬腿,踹了岑秋锐一脚。
等等,你在发表什么狗屁不通的言论啊岑秋锐。
就离谱。
二公子生无可恋,彻底被狗男人的厚颜无耻打败。
他的嘴唇被蹂躏得红肿着,眼里还含着未尽的泪,活像个被人摧残的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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