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狗男人不是走了吗?
叶安皓摇摇头,再次睁眼,那个岑秋锐还是站在面前,脸色阴沉的可怕,语气冷冰冰的,“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他心中不由一阵难受。
狗男主为什么在梦里也这么凶。
不过叶安皓对自己也很佩服,都痒成这样了,竟然还能梦见岑秋锐跟他生气。
“你凶什么啊。”
叶安皓满脸都是红色疙瘩,密密麻麻整片整片的,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瘙痒难忍,止不住的挠。
他因为难受,说话时带着浓浓的鼻音,撇着嘴委屈不止,“你都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回来那么晚。我不舒服都没人知道,也喊不到人……我都要死了你还凶我!”
“别胡说。”岑秋锐着急上火,脸色极其不好,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愤怒。
后悔之前都进来了,怎么就没掀开床帘看看。
那疙瘩还不止在叶安皓脸上,更是延伸到下巴、脖子,估计身上也有不少。
喜鹊已经寻了大夫来,但是叶安皓不让旁人进来近身。
“没事的,让大夫看看就能好了。”岑秋锐见他挠的厉害,皮肉都见血了,满眼都是心疼,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往怀里揽,一边轻拍一边诱哄,不让他再挠,“没事,没事哈,我在呢阿皓。”
叶安皓却哭的更凶了,眼泪一串一串的往外掉,呼吸都被泪水淹没了。
又因为挣扎不开,原本就红的脸约憋越红,很快就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哧呼哧的喊着痛又喊痒。
岑秋锐看的心里火急火燎的,顾不上还有旁人在,嘴对嘴给他渡了几口气。
而后把人整个面对面跨抱起来,哄小孩一样轻拍着叶安皓的背安抚着,来回走动给他顺气。
宽大又温暖的怀抱,很能让人信赖接受。
耐心的安抚,让叶安皓在混沌中,产生了一种好像也没那么痛的错觉。
渐渐平静下来,睡了过去。
但是他睡梦中也不是很安稳,岑秋锐一动他就哼哼唧唧喊疼,不动他就老老实实趴着。
岑秋锐皱着眉看着怀里毫无生气的人,抬头问向崔妈妈,“怎么回事?”
“二公子今日下午的时候就有些头晕,但是他没让请大夫,让我们别打扰就回屋睡了。”想着自己喝酒误事,崔妈妈的鬓角已经渗出了一丝汗,有些自责,“都是我的疏忽,在二公子说不吃晚膳的时候,我就该警觉些的。”
“没有下一次。”
“是。”崔妈妈被那冷冷的眼神冻的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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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温情四溢
老大夫把银针收好,摸了把胡子,“二公子这是患的瘾诊,这种病况来的快,去的也快,但是会反复发作几次。老夫开几贴药配合着内服外敷几日便好。不过病中的人都是敏感的,身体上的不适会很大程度上引起易怒、焦虑的恶劣情绪,需时刻注意着。”
岑秋锐默默记下,让人带着老大夫先在偏房安置,一旦夜中有什么情况好能及时应对。
喜鹊和崔妈妈也各自忙活起来,煎药的煎药,烧水的烧水。
叶安皓这会睡熟了,窝着脖子攀在他肩头,跟只小猫儿一样。
将人都打发了出去,岑秋锐轻柔的把叶安皓放在床上,细细的在那被挠破的白皙皮肉上抹上药膏。
红疹消散了不少,更显得上面的道道红痕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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