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天算地就是没算的岑秋锐这厮如此没下限。
岑秋锐盖上药膏罐子,抬手在他右边屁股上轻拍了一下,而后迅速帮叶安皓穿好了衣服,“这是利息,其他的等你好了再算。”
叶安皓:!!!
利你大爷的息!
这个混蛋。
叶安皓简直想咬死他。
我去你妈的利息。
狗男人竟然打他屁股。
死闷骚,无耻,变态,臭不要脸啊。
叶安皓一脸屈辱,这比岑秋锐让他喊爸爸还令人难受。
“操,岑秋锐我日你个仙人板板!”叶安皓哪还顾得上什么形象,市井泼妇般破口大骂,“你给我等着……”
“随时恭候。”岑秋锐淡定把人拦腰抱上了马背,自己也一并跳上马,左手揽着叶安皓的腰右手拉着缰绳就要驱马前行,“不过现在要是不想掉下去的话,记得抱紧我。”
叶安皓正是气头上哪肯依,半点不安分,索性岑秋锐顾忌他的伤势,把马赶得极慢。
可道路不平,马走的再怎么慢也会时不时颠簸碰到叶安皓的伤处,痛的他直抽气。
为了减轻疼痛,叶安皓只能竭力往右边偏着身子,尽力的趴着抱住马颈,但是这样一来,他整个人便很难着力,身体开始晃荡起来似乎随时都可能掉下去。
岑秋锐轻蹙眉头,揽住叶安皓的手臂用力,把人弄成了身子左边腾空,双腿朝右的方向横坐在马背上。
这个姿势很大程度的减轻了叶安皓屁股上的痛楚,他也不作了,整个人利落的靠在岑秋锐怀里,紧紧抱着岑秋锐的腰,把狗男主当免费抱枕。
岑秋锐暗自享受了一把怀中美人的“投怀送抱”,忍不住勾唇轻笑。
叶安皓:“……”
叶安皓干脆闭上眼睛装没看到,将脸埋进岑秋锐胸膛不再抬起来。
本公子这不是低头,只是享受伤者该有的待遇。
总有一天,我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叶.钮钴禄.安皓心里如是想。
……
当夜因为错过了宿头,一行人只能在野外寻了一处平地作为驻扎点,离那条河不远,倒是不用担心水源问题了。
护卫们以马车为中心,在外围形成一个圈,喂马歇息,而后三三两两换班望风。
期间一个打猎晚归的猎户被当做宵小之辈抓到了叶安皓面前,叶安皓看他言行不像作假,买下了他手中的几只猎物,让他赶紧回家。
野炊叶安皓经验不少,野营却是没体会过,也不知道真的是如岑秋锐所说那药确实有奇效还是因为心理作用,这会儿只要动作不是特别大,屁股几乎就不怎么痛了,二公子又恢复了往日清风明月的样子。
从猎户手中买下的猎物三只有野鸡两只兔子,叶安皓挑了一只最小的野鸡留下,剩下的便让众人分了也算打打牙祭。
护卫们一听情绪高涨,手脚麻利的将野味收拾妥当。
小半个时辰后,叶安皓优雅又惬意的靠坐在篝火旁的大石头上,眼睛盯着架子上正在烤的一只野鸡。
油脂滴在干柴上滋滋作响,空气中满是浓郁的肉香,叶安皓看了一眼现有的香料,笑着吩咐喜鹊拿一些孜然和花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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