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人疼的。
不过好在并未伤到筋骨。
他暗松了一口气,将叶安皓光洁的赤足置于膝头,随后从袖口掏出了一只天青色的小瓷罐子。
叶安皓默默无言,脚趾尬地。
来个人告诉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他感觉这么奇怪啊啊啊啊!!!
凉凉地膏体抹上去,伴随而来的痛意也愈加强烈,叶安皓龇牙咧嘴也顾不上其他,抓住岑秋锐的手呐呐道:“嘶……好疼,你轻点。”
“淤青揉开了才能好,药效也能发挥作用。”岑秋锐声音清冷,但瞧见叶安皓紧绷的身体和皱成苦瓜的脸,手上的动作到底还是放轻了些。
抹了一层药膏的小腿看起来汁水淋漓,岑秋锐擦干净手,又从桌上另一个茶壶中倒出一盏茶,塞到了叶安皓手心,“喝吧,这伤应当还要抹两天药。”
叶安皓乖乖捧着茶盏抿了一口,温度刚刚好,他垂眸看向自己的白嫩嫩的脚丫子,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原来狗男人是出去给他弄热茶的,唉,早知道方才就不骂岑秋锐了。
“咳……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叶二公子阴郁的心情一秒转晴,指尖心虚的抠着手心,有些不自然。
岑秋锐微妙的看了叶安皓一下,意有所指:“我眼神没问题,某人特意把脚翘那么高,想不发现挺难的。”
叶安皓:“……”
好啊,合着你这么久看我好戏呢?
呵呵,画个圈圈鄙视你。
叶二公子那为数不多的良心立刻灰飞烟灭,放下杯子朝岑秋锐竖了个中指。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气的睡不着,结果一夜无梦倒是睡得还挺香,一觉到天亮。
不错,成长了。
忍不住给自己竖大拇指。
只不过睡醒刚睁眼的时候,叶安皓有些傻眼。
因为他发现自己此刻正小鸟依人般缩在岑秋锐怀里。
!!!
叶安皓倒吸一口凉气,总感觉事情出现了些许偏差。
虽然一向知道自己睡姿不咋地,但也没往别人怀里钻的习惯吧。
没有吧。
应该没有吧……
好吧,他自己也不确定。
趁着岑秋锐还没醒,叶安皓轻手轻脚的从岑秋锐怀里钻了出来。
“还好岑秋锐没发现。”他拍着胸脯刚想松一口气,话音刚落就对上了岑秋锐死水般的黑眸。
叶安皓:“……”
不是,他啥时候醒的?
难道都看见了吗?
呵呵,脸已经丢完了,无所畏惧。
啊啊啊毁灭吧。
这一日的路程中,叶安皓极其安分的窝在马车内置小榻上,就连吃早膳的时候都没什么劲。
因为除了早上的社死画面,他还迟钝的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在叶家的日子过的太飘,这段时间自己好像娇气了许多,嘴也刁了变得挑食,还极容易泪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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