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炮灰就只会这一招啊。
岑秋锐依旧沉默地坐在桌前,手握成拳抵在唇边遮掩低咳,竭力稳住欲坠的身躯。
想到这里叶安皓又心虚了,岑秋锐会这么惨,都是因为原身,现在自己占了这具身子,吃进嘴里的美食突然就不香了:原身你能不能当个人。
看样子昨天那一场,岑秋锐的风寒还未好全又重了,现在确实不宜吃重口的。
叶安皓不动声色地叹了一口气,特意往岑秋锐那边又侧了侧身,随即叉着腰拍桌而起,张口怒斥,“叶家是没人了吗?做的这全是什么玩意儿,没一个合本公子胃口的!”
碗筷被震得噼里啪啦作响,滚落在地,吸引了满席的人都瞧过来。
叶安鸿坐在他右手边,不知他刚还吃的好好的,这突然又是怎的了耍起小性子来,颇有些无奈:“好端端闹什么脾气,饭菜不合胃口让下人撤了再上就是。”
“哼,赶紧撤了。”叶安皓一不做二不休,特意吸了吸鼻子,干脆把原身的纨绔贵公子做派贯彻到底,“让厨房弄些清淡滋养的上来,二爷今天染了风寒要吃斋。”
“二哥,快坐下,碗筷翻了小心伤着。”叶随小声惊呼,站起来想拉着叶安皓坐下,“呀~地上怎么撒了这么多粗盐?”
这一席话来的凑巧。
叶安皓不由暗赞一句干得好,小白花不愧是你啊。
伺候的小厮冷汗都出来了慌忙一跪连连喊冤枉,眼神却漂浮不定老往叶渍的方向飘,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的猫腻。
下人都是看主子脸色办事的,看人下碟是家常便饭,只是没想到被三公子这会儿指出来摆上了台面,这罪责就可大可小了。
叶安鸿扫了地上一眼:“大呼小叫什么,今日祭祖太忙,出了些纰漏也正常,碗筷摔了让下人清扫干净重新添上就好,这种日子不要胡言乱语。”
叶安鸿那模样一看就是想息事宁人,叶随饶是再想说什么也不的不闭嘴。
哪知叶安皓倒是忿忿不依,气势逼人:“都是怎么办事的?不干净的碗筷也能摆上桌来,这一桌子的人,随便哪一个要是吃坏了肚子,你们担得起吗?还是说受了谁的指使想要害本公子不成?”
叶安鸿闻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严峻起来,扫了叶渍一眼,让人彻查。
……
啧啧,资深弟控。
叶安皓活了十九年,没有被什么人放在心尖上宠过,对于这个便宜大哥的无限偏爱,颇有些受之有愧。
偏偏他还知道叶安鸿最后的下场,这其中滋味实在有些微妙。
唉,叶安皓忍不住自嘲,自己都活不明白了还操心别人。
有叶安鸿震场,众人不敢再造次,一顿饭倒心思各异的吃完了,当中吃的最欢的就要属叶安皓和岑秋锐两人。
虽然这是个架空的世界,但这食物的味道确实没得说,食材就是要比现代的正宗。
就连一碗平平无奇的粥都能熬得软糯香稠,鲜香四溢,叶安皓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了,食指大开。
岑秋锐更不要说,他平常在唐家吃饭基本都靠抢,和下人们挤在后厨里,动作慢被挤出去就没得吃了,要么就是吃剩下的残羹加些料留给他,经常性是饿一天的肚子,这几天因为跟着叶安皓演戏吃香的喝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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