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让人不敢造次。
孙嘉阳不正经的打趣立刻灰飞烟灭,肃然垂下手起身,十分官方地说:“宋,宋总下午好,我是傅哥的生活助理——”
生活助理四个字才说出口,就奇异地拐了个弯,在这一刻,孙嘉阳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到底为什么觉得今天的宋临俞格外不对劲。
眼前人外套的拉链拉到了最顶上,把颈缘遮得严严实实,袖沿挽成了两折,为了防止略微宽大的袖口滑落下去,往上推起堆高叠起,露出一截白皙骨感的手腕。
一看就知道,身上这件衣服并不是宋临俞的尺码,而作为傅宴容的生活助理,孙嘉阳慢半拍的想起来,这好像是他老板的衣服。
他拼命朝正在淡定吃面的傅宴容挤了挤眼睛。
但显然,傅宴容没有闲工夫看他的表演。
反倒是宋临俞踩着楼梯往下走了两步,平静地开口道:“生活助理,我认识你,不用自我介绍。”
……来了,又来了,那种头皮发麻后颈发凉的感觉!
孙嘉阳倏地一声弹起,起身从傅宴容对面离开,迅速退后了两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接着就听见傅宴容很散漫地笑了一声,头也不抬地,自然而然地问:“洗完了?”
“嗯。”
宋临俞神情一下就软化下来。弯起眼睛冲傅宴容笑了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起床的时候,宋临俞身体里的东西还是没清理干净的,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流心泡芙。虽然说在某种意义上他很乐意一直留着并且目前还没有变成泡芙,但会发烧这件事是生理本能,不可忽视。
所以在傅宴容重复了一遍让他去洗澡的话,宋临俞当然只能在做完饭后乖乖跑去洗澡。
只是一洗澡他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的痕迹有那么明显,宋临俞没带高领的衣服遮不住,面对镜子犹疑了一会儿后,突然发现傅宴容已经提前挂了件外套在衣架上。
其实之前傅宴容也留了一件衣服给他。
想到这里,宋临俞有点开心的抿着唇把衣服穿好,踩着拖鞋一路下楼,结果刚踏上台阶,就听见了孙嘉阳充满感情的问候语,以及那句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的我、们、傅、哥。
理智上来说这句话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宋临俞就是觉得很有问题。
傅宴容还没醒时,季承的电话就打过来五六次。为了不把裹在被子里的傅宴容从睡梦中吵醒,宋临俞直接伸手,把季承设成了暂时免打扰联系人外加静音。
一直等不到回信季承推了推眼镜,突然福至心灵般从通讯录深处翻出了宋临俞的号码,十分沉默地,试探着打了六个点过去。
季承:「……」
季承:「你挂的电话?」
pesce:「不然呢?」
pesce:「我很好奇你觉得还会有谁,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认识一下。」
季承:「。」
季承:「算了,下午我让孙嘉阳过去接他,那时候总该醒了吧。」
pesce:「不知道。」
pesce:「还有,下次非工作时间能不要直接打他电话吗。」
季承:「?现在是工作时间。」
pesce:「我指早上七点。」
季承在屏幕后无声骂了一句狗男男,眼不见心不烦地删掉了对话框,想了想,又十分好心地给孙嘉阳又多加了两条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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