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说其实我在想办法把你的叔叔拉下马,并且觊觎你手里的股份吗?
——和他说……一开始我是骗你的,可是我现在真的喜欢你吗?
听起来像走投无路的,最后编造出来的玩笑话。
目的不纯的开头造就了无法言说的结尾。
宋临俞张了张嘴,舌尖抵住上颚又落下,那些在胸腔里翻滚的词句如同细碎的泡沫,浮到喉间就无声地破裂,最后面他只能叫出傅宴容的名字,只能说出这一句话。
“我没事了。”他这么说,“傅宴容,你要出门吗?带上我好不好。”
傅宴容站在沉入式衣帽间的黑色台阶下面挑手表,而透明的钟表展示柜面正好反射出了站在楼梯上方宋临俞的神情。
无措,紧张,还有忐忑不安。
傅宴容垂下眼,目光落在一只黑色的Parmigiani Fleurier上许久没有动。不知道他是在思考今天是否应该带这只表,还是在看那上面模糊不清的,宋临俞的脸。
“哥。”
宋临俞又小声叫了他一次,可是傅宴容还是没有回头。
他不紧不慢地用手指拨开金属卡齿,齿轮相合发出细微的咔嗒声,铂金色的表链滑落下来,贴住腕间凸起的骨节。
“宋临俞,”他这么说:“先去做你自己的事。”
傅宴容说这话的声音很轻,轻到像一声不太分明的叹息,宋临俞愣愣地看着他,好像听懂了,又好像还是没懂。
傅宴容离开的时候没有再停留,好像今天真正有急事需要出门处理的人是他一样。
傅宴容身上只带了手机和车钥匙,宋临俞并不清楚他是去赛车还是去做其他事。
他本能的想追上去像以前一样叮嘱些什么,脑海里却只有关门时傅宴容的动作。
他站在门口,停下脚步,最终还是侧过身深深看了宋临俞一眼。
……就那一眼。
/
宋临俞处理事情处理得很快,不可否认,在这方面他有着绝佳的天赋。对任昊然来说极其棘手的局面,只要他出现就能迎刃而解。
哪怕别人并不相信这个看起来非常年轻的男人能完全掌控手里的一切,但在绝对的事实面前,任何人都只能心服口服。
所以原本预期要进行整整一周的工作硬生生被宋临俞挤出了几天的空闲,他就这样抽出空,想多和傅宴容待一会儿。
晚上十点,任昊然刚把人从宴会上送到酒店,刚推开门,宋临俞就垂眸脱下身上的外套扔在沙发上,一秒钟都没有停顿,径直走进套间去换衣服。
仓促的一句话都没说。
他脱西装外套的时候动作稍微有些大,导致里面的衣服也稍微被扯动了一下。任昊然还没来得及挪开视线,就看到了一片青青紫紫的吻.痕。
瞬间,他吓得汗毛都倒立了起来,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动,恨不得自己当场失忆。
说实话,任昊然平常主要干的就是拉皮条的行当,什么场面没见过,再刺激的玩法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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