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隔空点了点。
如同勾着小动物的下巴一样,宋临俞听见他慢吞吞地说:
“好啊,那你过来。”
宋临俞一愣,想从岛台边缘绕过去。可是刚挪了一步,就被傅宴容笑眯眯推开食物的动作按在了原地。
福至心灵地,宋临俞好像懂了他的意思。
他齿关慢慢咬了一下发红的唇瓣,踮起脚跪.上了冰冷的大理石岛台。
大理石黑色的纹理与他苍白肌肤形成的对比格外分明。手撑过去的时候,甚至冷得有点发颤。宋临俞倏地垂下眼,原本松松垮垮挂着的毛绒拖鞋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耳朵微不可察地红了起来。
像某种偷偷跟着主人回家的小猫仔一样,他十分依恋地朝傅宴容靠去。
这种程度也能乖乖听话,傅宴容极大地被取悦了。
所以还没等宋临俞捉到自己的手,傅宴容就曲起手臂环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提进了怀里。
宋临俞下意识死死用手揽住他的肩膀。他可以活动的空间实在太小,几乎整个人都埋进了傅宴容身上。
傅宴容轻轻笑了一声,掰过他的下巴慢悠悠地贴近,然后又捏了捏宋临俞的脸,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垂眸吻了上去。
这个吻和之前宋临俞主动的那个轻柔的触碰截然相反。傅宴容撬开齿关攻城略地再轻易不过,他格外强势的逡巡过这片柔软的湿地,让宋临俞敞.开一切。
明明这是第一个正式的亲吻,却无比驾轻就熟。
温热的呼吸轻洒过宋临俞紧绷的下颌,使他长睫不住地发颤。
被拥在怀中时,宋临俞能清楚地感受到傅宴容分明的指节按在自己的后腰。随后,傅宴容懒洋洋地撩起布料边缘,游刃有余地上移。
直到被吻得快要窒息,宋临俞才忍不住讨饶。在呼吸的间隙里,他小声地、可怜地、颤颤巍巍地叫着傅宴容的名字。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傅宴容无动于衷。于是宋临俞又落下一连串轻而又轻的“哥哥”,再哄人似的啄吻着他的脸侧。
傅宴容被他亲得有点痒,十分没脾气地笑了一下。正想说什么,却感觉到宋临俞搂自己搂得更紧了一点。
然后他停了片刻,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傅宴容的唇。
“只有小狗才乱舔人。”
傅宴容偏过头低笑了一声,重新低下头吻了回去。他这次吻得很凶,把宋临俞眼尾亲出了一片绯红,生理性泪水将落不落地挂在眼眶里,像一片攒起来的珍珠。
手底下肌肤的温度逐渐变得滚烫。傅宴容听见了宋临俞微弱的喘息。分开的那一瞬间,他听见宋临俞怯生生地呜咽了一声,黑发湿淋淋地淌下薄汗。
傅宴容摸了摸他的脸,喉间发出几声闷笑:“亲一下就成这样?”
宋临俞不说话,只是将脸贴在他掌心,默默点了点头。
看他这样,傅宴容有意让人休息会儿。他把人搂在怀里,抬手拿过旁边的玻璃杯喝了口水。没想到水才喝两口,身上隔着轻透布料的某个地方就被人用手轻轻圈了起来。
傅宴容手一顿,似笑非笑地低下头,看见宋临俞正乖乖靠在自己腰边上,费力地隔着布料自力更生。甚至因为那里实在有点太过夸张,他的掌心还有点抖。
傅宴容握着玻璃杯,加重了点语气叫他的名字。
“宋临俞。”
宋临俞有些发懵地抬头。红彤彤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抿着唇小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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