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喉结急促地滚了滚,诚实地点了点头。
傅宴容眼尾微微挑起,像终于逗弄得尽兴,修长的指尖缓缓滑下去,捏住他的下颌,逼他抬起脸。
动作冷酷又恶劣,带着残忍的温情,甚至还带着撒娇一样的诱哄。
“那就求我,宋临俞。”
“像以前一样求我。”
继续演下去。
让我看看你能装到什么地步。
第4章
这句话落在空气里,像稀碎的火星,轻而易举地点燃了一室隐秘的暗火。
哪怕只有浅薄的微光,傅宴容也能看清宋临俞颤抖着发红的眼睛,还有忍不住张开的唇。
一片空白的失神状态,然后又像确认一样,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傅宴容的问题。
“求你……”
傅宴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张脸,想从上面看到羞耻、愤怒,以及怨恨。
可是在昏白的月色下,他只能看清玻璃碎片一样刺眼的,覆盖在宋临俞脸上的水光。
潮湿感如同泛起的香槟气泡一样无处不在,宋临俞伸出来的手骨感纤长,起伏的青筋脉络若隐若现,此时还带着濡/湿后的温柔。
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很清楚求傅宴容应该做什么。 网?阯?F?a?B?u?y?e??????ù???€?n??????????5?.???????
月光透进来的房间被夜调和成了森冷的孔雀蓝,宋临俞腰背挺直地分/开/腿跪在木质地板上,昂贵的西装外套把瘦削的腰线恰到好处地掐好,而凌乱的领带,正被傅宴容伸出来的手慢悠悠地打好。
收紧,窒/息,侵/占,淹没,即使这样宋临俞也没忘记讨好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舌.根深处也被彻底覆盖,宋临俞终于没有忍住,伸出手握住了傅宴容的手腕。
从前宋临俞很少这么西装笔挺地跪在他面前,傅宴容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此刻当然也被勾起了骨髓深处的恶劣欲望。
他弯腰,压得更深了一点。然后漫不经心地从宋临俞的西装口袋里摸出一盒细烟。
傅宴容对自己的工作负责,作为公众人物从来不在任何场合吸烟,但是这种时候就应该享受,享受尼古丁或者更多。
黑色的皮筋被他从发尾上拆了下来,柔软的发丝落在了颈间。傅宴容解开两颗衬衫扣子,仰起头漫不经心地点燃了香烟。猩红的烟尾在曲起的指骨间明明灭灭,将神情模糊成旧照片里的一帧。
宋临俞也被围绕在了这缭绕的烟雾里,好像彻底沁.出了水,漆黑的长睫黏连成一簇又一簇,遮住湿润的眼睛,狼狈到几近可怜。
傅宴容漫不经心地摸了一下他仰起的侧脸,用温柔到几近亲昵的声音告诉他,还不够,继续。
宋临俞发出了一声极低的、格外可怜的呜咽。
溢.出来的那一刻,宋临俞脑海里的那根弦已经彻底崩断。本能与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可以向傅宴容撒娇了,但是当他靠近傅宴容薄而冰冷的唇瓣的时候,却只听见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诘问。
“和谁都这样吗,宋临俞。”
宋临俞喉咙里还残留着被填.满的窒.息感,湿透的长睫半垂着,眼尾泛红,像被水浸透的薄纸。
以前傅宴容也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命令、请求,亦或是暧昧却不下//流的dirty// talk。
但宋临俞没有哪一刻像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