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还能停下,现在却即便手骨都已经粉碎性骨折,生理上无法动作,也无法停止被操控的攻击行为,身体每一处关节像是被一根看不见的细线吊起,成为只有痛苦属于自己的傀儡。
“啊啊啊——”
有人受不了发出痛苦的声音。
灰唂轻轻嘘了一声,脸上露出点苦恼的小表情:“太吵了,安静点吧。”
他可不希望把其他人都引过来。
那个人的嘴巴顿时如同被缝合了一般紧紧闭紧,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脸色涨得青紫。
恶魔。
这就是个恶魔。
他们看着灰唂那双漂亮的蓝眸,再也无法生出半点不该有的心思,满心只有恐惧。
时间只过去短短二十分钟,对于他们来说却是犹如在地狱折磨般被延长数百倍,终于其他人彻底坚持不住一个接一个倒下,只有一个人还能勉强站着,身上众多伤口。
他眼睁睁看着灰唂朝自己走来,仿佛看见什么极其骇人的存在。
灰唂看着他:“知道错了吗?”
“唔唔唔。”那个人连连点头。
灰唂伸出纤细的手指抵住自己的唇瓣:“如果你们再乱说话,我就要你们把自己的舌头剪下来。”
他的表情十分具有亲和力,容貌依旧如羔羊般无辜。
只不过这次不会再有任何让轻视,他们全都惊恐地点头。
全身上下跟被车碾过一样,只有脖子还能勉强动一动。
灰唂勾了勾唇角,脸上露出一点调皮的笑意:“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们会遗忘今天见到我的事情。”
信息素悄无声息的飘过去,在他们周围飘荡一圈,直到他们脸上露出如梦似幻的表情。
这种让人遗忘的信息素使用方法面对变异物没有任何作用,对上地球上灵智顶端的两脚兽倒是格外好用。
他们全都吃了迷.药般沉沉昏迷过去,等到他们醒来,不会记得这些事情的细节,更不会记得灰唂。
但痛苦依旧会在,那些恐惧的心理也将挥之不去,犹如做了一场在心中烙下深刻痕迹的噩梦,阴影将一直缠绕在他们心头伴随一生。
解决完了这些讨厌的人类,灰唂高兴地哼着歌往擂台的方向走。
那边也正好接近尾声,观众席上从一开始被震惊得沉默不语,到后面爆发出惊天的声浪,他们其实并不在意谁会赢,真正享受的就是视觉上带来的暴力美学冲击。
但也有人面色难看,因为他们投了大价钱在赌擂主赢上,现在要赔得血本无归。
灰唂站在人群的角落之中,声音愉悦:“他赢了是吗?”
谁啊?打扰我看比赛?
旁边的人本想不满,可不知为何听到这好听的声音,还是耐着点性子扭过了头:“是啊,那个叫顾妄的新人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了……诶你是夜色的!?”
他诧异出声,随后又被灰唂一个眼神制止。
灰唂感到有些奇怪,今天好像很多人都认出来他是夜色的员工。
可是随着台上的比赛已经接近尾声,显然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他询问。
他看向台上将光头一脚踹飞在台上的男人。
顾妄一边打还一边不忘余光瞥向台下的某个方向。
灰唂知道他在看老金,更准确来说是在注意本应该待在口袋里的自己。
他眨巴眨巴眼睛,知道自己必须赶回去了,万一耽误了很可能会被发现自己又偷溜出去。
他飞快原路返回,没有注意到自己短暂的出现在这一小块区域引发了一阵小骚动,不少人伸长脖子过来想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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