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了多少回脑,敢这么骂他。
而他去健身房是为了什么?就为了赚钱哄这个骂他蠢驴,把他当成鸡的男人开心?真他妈活见鬼了。
“好好谈话是给你脸面,不要脸就赶紧收拾东西滚蛋!金辉你也别想待了!”宋春晖喘着粗气,左右扫视没找到眼镜,想下床去捡地上的内裤和睡裤,却不敢轻举妄动。
手机铃声一直在吵,李桓掏出来准备掐断电话,见是健身房前台打来的。
于是他一脚踩住地上的内裤,目光重新落回宋春晖脸上,将电话接通,礼貌微笑:“姐,怎么了?”
“小李,有个姓孟的学员找你,你大概几点回来?”
姓孟的学员?李桓始终盯着宋春晖,对电话那头说:“姐,麻烦你转告一声,我下班了,让他明晚到健身房找我。”
“好,那我和他说哈。”
“谢谢。”挂断电话并静音,李桓把手机朝桌上一扔,不由分说将宋春晖扑倒。
“你个畜——”
李桓太清楚怎么对付宋春晖,宽大的手掌轻松掐住宋春晖下颌,指尖深陷进他两颊,逼得他无法说话,也无法闭合两片唇,随后低头狠狠堵住,把所有火全部释放进去。
“唔——”宋春晖躲不掉。
他崩溃地想,自己连一粒尘埃都不如,从出生以来就没有选择,磕得头破血流好不容易闯出一片天来,怎么就弄不过一个小.逼崽子,把自己搞如此窝囊,如此狼狈。
“……”
窄小的单人床被两个大男人挤得吱呀作响,暧昧热气里裹着急促的呼吸,和细碎的喘息,似乎是一场很漫长的吻。
在漫长的纠缠里,一个放弃了抵抗,原本紧绷的身体悄然放松,而另一个也逐渐投入,满是侵略性的吻缓缓温柔下来。
他们缠绵厮磨着,彼此的唇齿再无间隙。
李桓亲不够,哪怕宋春晖老实了,他也没停下来,细细密密的吻沿着宋春晖的唇角,落到下颌,再慢慢往下落到颈间,黏糊糊地撒娇喊宋春晖:“老婆……”
宋春晖盯着模糊的天花板,没有回应。
“不可以把我当成鸡,鸭子也不行。”李桓啄吻着宋春晖的脖颈,轻轻诉说,“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我的付出你看不见是不是?我脾气有点坏,是我做得不够好,老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脖子痒痒,宋春晖扭头避开细密的吻,一口回绝:“给不了,你要是姑娘我还会考虑下,别缠着我了。”
“性别又不是我能决定的,”李桓解着宋春晖的睡衣纽扣,不时凑近亲吻两下他的唇,哄他说,“那我去泰国变性,你是不是就愿意给我机会了?”
宋春晖:“……”
“给不给嘛,老婆。”李桓又舔了下宋春晖的唇,同时敞开他睡衣,手从他保暖内衣下摆探进去滑至腰侧,贴心地替他按摩起来。
单人床只有一米宽,宋春晖与李桓几乎严丝合缝地贴着,体温交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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