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泽用力按着沈越冥不让他起身,急忙回道:“交给我,不劳老师费心。”
老帝师起身,踩着他的肩往下压,沈越冥反抗的力气大,头总磕不到地,他皱了皱眉,收回脚,“你解决吧,教不好便寻个由头斩了。”
“老师!”
沈越冥抬眸,寒笑:“老东西,你敢斩我?我夫君有多爱我,以后就会千百倍恨你,你还敢让他当储君?”
老帝师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锐利的金眸睨向他,“爱你才好办,左右不过是第二个黎舒,皇族一代一代,毫无长进。”
他负手离开,沈越冥仍被师兄按在地上,低着头,闷声道:“脸疼,膝盖疼。”
“疼也跪着!”谢春泽冷声训斥,“我费尽心思给你说好话,你倒好,一张嘴就激怒他,你知不知道,他若真要斩你,谁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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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无朝不会让我死的。”
“他一个小皇子能有什么用?老帝师在神界的手段通天,当年的帝君尚且看着爱人被斩无能为力,你死了,他就成了第二个帝君。”
“怎么可能?我死了他就疯了,拼了命也得带那老东西入土,再随我而去。”
谢春泽轻叹,“你怕是不知道,不光神界的老神仙们,连老帝师都说,小殿下不论外貌脾性,都和当年的帝君很像——简直一模一样。”
“所以他就会走帝君的老路?”沈越冥嗤笑,“他跟帝君可不一样,真爱哪能忍受阴阳两隔?更不可能甘愿被仇人控制,除非……”
谢春泽忽地重重掐住他后颈,迫使他失声,他也是在这瞬间猛然想到什么。
他刚才想说,凭凌无朝爱他的程度,杀了他根本不可能是最优解。
他死后,就算凌无朝一时隐忍,也会在当上帝君之后借着弑神的特权除掉那个老东西,凌无朝心里藏着恨意,一天不动手,对老帝师来说就是个隐患。
除非他根本没死,可能被关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老帝师只要把控着他,就可以长长久久地控制凌无朝。
“……”
他看别人看不透,代入自己便瞬间能想通了。
他不知道神界皇族有没有一脉相承的恋爱脑,少年帝君的爱意是否和凌无朝一样汹涌,毫无原则。
他只会分析凌无朝对他的爱,他若是被人捏在手心,凌无朝绝对会为了他甘愿咽下仇恨,抛弃自我,傀儡一样地活着。
按着他跪了很久,谢春泽松手,让他起身,指腹轻轻抚过他挨巴掌的脸。
“你看见了,整个神界都在老帝师的掌控下,他一句话就能让你入狱,我却得求好久才能把你救出来。”
“师弟,你乖乖听话,我才能保你平安,你也能跟十殿下长相厮守。”
“我不太懂,师兄,乖乖听话是什么意思?”
谢春泽叹了口气,在桌前坐下,掰开了跟他说:“就是跟我一起追随老帝师,好好跟他干,你少年时他也欣赏过你,想召你上来,趁着这份好感还在,你得把握机会啊。”
“少年时,是指落仙洲遭难的那段时间?就是那时候,洲上开始流传我要飞升。” W?a?n?g?阯?发?布?y?e???f?ǔ???é?n?②??????????????????
沈越冥向他走近一步,看着他的脸。
“师兄,我最近总来找你,就是想问,当年落仙洲的事你是否知情?为什么本该死掉的褚玉灼在你身边做神仙?他用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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