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冥惯会苦中作乐,顶着老帝师极具压迫感的目光,还能轻声说:“幸好没在刚才定住我们,不然这辈子的脸就丢完了。”
“那太不体面,他不会。”
“也是,”沈越冥勾了勾唇,“咱们正经种过婚契,合法合规,时间地点选得不太合适,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这是沈越冥今天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太好色,引诱夫君逃课偷欢而被定身封嘴锒铛入狱,又因为是十殿下的情郎,自带热度,一整天有不下十拨人来观赏他。
苍焕蹲在牢边惊奇道:“我一直好奇十弟的桃花劫长什么样,原来是你啊!充满活力的煅器师!”
沈越冥嘴上被覆了一道讨厌的金光,让他张不开嘴,说不出话,他们甚至不用锁他,把他放在牢里,就是一座安静帅气的雕像。
苍赦卷起鞭子勾了勾他的下巴,可惜道:“老十还是得宠,情郎犯错,上面都不让打,这身材,抽上几鞭子一定很爽……”
说着,鞭子就向下,拨了拨他领口,忽而一顿,只见衣领遮盖下满是泛红的新鲜吻痕。
苍焕瞪大眼,“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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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赦收回鞭子,轻呵了声,“果然年轻啊。”
“……”
沈越冥脸皮再厚也经不住这么整,自欺欺人地闭上眼。
不知道凌无朝怎么样了,也不知道自己要被关多久,时间长了,周遭陷入黑暗,牢外的人也散了,他被定得越来越烦躁。
他和自己夫君亲热,你情我愿,合法合规,犯了什么大错?
凌无朝又不想学那些东西,平白遭了这么久罪。
给凌无朝的机械翅膀马上要做成了,他不该在这儿浪费时间。
耳边传来动静,他倏地睁眼,褚玉灼正站在牢外,隔着栏杆看他,目光热切。
“沈师兄,你醒了?”
沈越冥皱了皱眉,褚玉灼知道他不能说话,自顾自道:“上次有些话没跟沈师兄说完,千年前,你真觉得我一个人就有献祭落仙洲的本事?有人帮我,在我疯狂想成神的时候,他给了我机会。”
注意到沈越冥的目光变化,他激动地勾起唇,透过铁栏盯着他。
“沈师兄是不是想听我说话?你终于注意到我了,从第一次被你无视起,我就立誓,终有一天,我要被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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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不解,我们明明是同龄人,凭什么你就拥有独特的地位和赞誉,不过是靠着师长、父母、家族,谢春泽飞升与你何干?那又不是你的功绩!”
这话沈越冥早在一千年前就听他说过,平静看着他,没什么反应。
他把手放上铁栏,“后来发现我错了,我不该那么想沈师兄,依靠别人的功绩,有上神做依仗的感觉真的很上瘾。”
“谢春泽找上我的时候,我觉得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了脑袋,只要我按他所说,献祭落仙洲,他就能保我成神……”
沈越冥瞳孔放大,褚玉灼把脸贴上铁栏,脸上勾出巨大的微笑。
“就算最后被沈师兄搅局,失败了,他也还是信守承诺,把我召了上来,非但如此,还一路照顾我,助我升迁……因为我是他的自己人。”
“那之后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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