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就在这时,轻微地‘咔嚓’、‘咔嚓’声响起。
伏特加小心翼翼地把糖给咬碎,没想到声音还是无法避免,在安静的车子里回荡开来。
他整个人汗流浃背了。
伴君如伴虎,和热恋中的情侣待在一起,比在老虎那还可怕。
他心一横,干脆不嚼了,直接咽下,讪笑道:“抱歉哈哈。”
琴酒:“。”
相叶佑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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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相叶佑禾看着正在脱围巾等保暖装备的琴酒,整个人是崩溃的。
有一种希望被打破的感觉。
这种和杀手同居的可怕日子什麽时候是个头啊……
要快点想办法换回来才行。
相叶佑禾下定决心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把外套脱下挂好后,认命的去药柜拿药和绷带,打算帮琴酒处理伤势。
天大地大,他的身体最大。
相叶佑禾来到沙发旁,抽出一根棉签蘸上碘伏,伸手去扒琴酒的衣领,随后被一把抓住。
他抬头,对上一双冷漠深沉的眼眸。
相叶佑禾微微一愣,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我自己来。”琴酒抽出他手里的棉签后,无情地将这只手给扔开。
听到他说话,相叶佑禾这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喔喔,我忘记你是醒着的了。”
之前照顾琴酒时,不管是喂药、上药、用酒精擦拭身体,这人都是处于昏睡状态。就算没有昏迷也是虚弱到动不了,只能让他来。
所以已经习惯了的相叶佑禾下意识就来帮忙了。
按照杀手冷酷警惕的性格,确实不会让人随意触碰他的身体。
“这是消毒后用的药,这是绷带。”相叶佑禾没有勉强,他又不是闲得慌喜欢照顾人。
把手边的东西挪到对方面前后,起身去拿小镜子,没有发现琴酒眼中晦暗不明的神情。
灵魂互换让他们各自的底线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破。
身体、车子、小弟、组织……这些本该没有相叶佑禾的地方处处充满了他的痕迹。
暂时无法换回来的期间,按这具身体脆弱程度,要被迫让相叶佑禾照顾的情况只会多不会少。
琴酒觉得很棘手。
相叶佑禾很快回来,把小镜子放在他面前。
琴酒拉开衣领,大片的乌紫色痕迹看起来狰狞又可怖,但拥有者眼睛都没眨一下,淡漠地盯着伤口开始处理。
“你的身体怎麽回事?”
“嗯?”相叶佑禾稍微反应了一下,才理解他指的是什麽,于是含糊不清地说:“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虽然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
他只记得被从一个充斥着药水和穿着白大褂人的地方带出,曾经以为是医院,但后来是想,大概是实验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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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初太年幼,曾经的记忆有些模糊,像是被一层浓雾覆盖住,到现在都看不清里面藏了什麽。
从实验室出来后,他被带到了港口黑手党,成为了那个老头子手中趁手的工具。
既然是工具,那自然只有被任意使用的份,不眠不休的连轴转也给他带来了难以避免的损伤,更何况后来还直面了擂钵街的那场爆炸。
相叶佑禾虽不是眦睚必报之人,但也没有豁达到能容忍别人任意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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