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夫扶我青云志,我还贤夫万两金,小侯爷对她没有错处,那她也愿意忍耐几分,让一让小侯爷——长公主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人呐!
想到此处,永安便讪讪的收回来手臂,低声道:“好啦,那等成婚后吧。”
——
待到永安离了侯府时,已经是夜色深邃。
她回到长公主府,正碰上要出门寻她的沈时行,沈时行见她回来,便知道这人是去了小侯爷府上,便忍不住一阵阴阳怪气。
“长公主是跑去了谁家的庭院?又是谁家的公子,如此不知自爱?”
他当然知道是谁,但是他不说,只在这阴阳怪气。
他最讨厌小侯爷。
因为别的男人永安只是玩玩儿,但小侯爷永安要来真的,侧夫只对真正室破防,沈将军也只讨厌小侯爷。
永安笑眯眯靠近他,扑进他怀里,道:“本宫可有个好消息要告知你。”
沈时行将人抱在怀里,往厢房走去时问道:“何事?”
永安窝在他怀里,挑眉道:“你猜?”
沈时行道:“太后要回来了?”
“这事儿还用猜么?”
两人从床帐外面滚到里面,肚兜玉带钩扔了一地,金钗滚落到被褥中,永安才道:“等我母后回来,我请旨让你做侧夫,于小侯爷一道儿娶进我府门来。”
沈时行当时已经含上了东西说不出话了,闻言冷哼了一声,用力吮了一口,在永安的闷叫声中,含含糊糊的问:“凭什么我不是大房?”
永安用力把他的头摁下去。
就这个破性子还想做大房?
张嘴干活吧!
月过北窗,床榻里的两个人几乎忘记了所有。
——
当夜,皇城中。
永昌帝私见万将军。
夜谈过后,万将军悄无声息的离去,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第二日一大早,永安神清气爽的带着沈时行与小侯爷直奔北营而去。
这一回她照常去派人问宋知鸢要不要去一趟北营,而宋知鸢迟疑片刻之后,最终与她上了同一辆马车。
这是最后一次去和谈了。
三次和谈之后,将太后换回来,这一场混乱的战争便该结束了。
战争结束,彼此三军都要撤回,东水回东水,西洲回西洲,北江的也该回到北江去。
按着耶律青野那个性子,想来是不可能再回到长安中来了,她以后估摸着也是瞧不见这个人了。
到时候隔着千山万水,她甚至都会忘掉他的样貌,宋知鸢便没有继续留在长安,而是随着永安一道儿去了北营中。
去北营的路上,宋知鸢跟永安一个马车,那沈时行与小侯爷就被挤到了另外的马车之上。
这两人你看我不顺眼,阴阳怪气说酸话,我一句都不搭理你,只静静地低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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