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斟酌了一下,道:“本公主亲自去迎。”
她是没人可派出去,眼下就照葫芦画瓢,自己来吧!
韩右相惊讶了一下,心说这长公主什么时候竟然愿意沾公务了?但转念一想,也好,现在长安城就只剩下这么一个皇嗣公主了,她愿意做场面,彼此也都高兴,这么大个皇女也不能闲着呀,还是用上些吧,就当鼓舞人心了。
韩右相便痛快的应了。
幸而眼下也没人为难她,毕竟她是个人尽皆知的草包,手里没兵权,脑子里没东西,就是个皇室的吉祥摆件,所以这宴会还算平稳。
等到宴席结束后,众人归去,永安才疲怠的回了长公主府。
当时已是夜幕沉沉。
即将临近深秋,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她伴着寒风回到长公主府,前脚刚进来,后脚便有人过来告知,说是将那位给送到了采芳园中。
永安当时累倦极了,脑子里空洞洞的,身子也像是背了几斤沙袋一般沉重,正让丫鬟扶着往里面走,闻言捏着眉心问:“哪位?”
“那位啊。”过来伺候永安的丫鬟轻声道:“从北定王府送来的那一位。”
顿了顿,丫鬟又道:“说是一共送来了七个,六个都是重伤,快死了,就一个没被碰过,宋姑娘叫我们送到采芳园去。”
永安记起来了,沈时行。
“带过来。”想到沈时行,永安终于提起来一点兴致了,这个王八蛋之前折辱过她多次,现在风水轮流转,今日,该轮到她了!
“多下点药。”永安又道:“他功夫很高的。”
一旁的宫女低头应是,转而去了采芳园,将沈时行好生洗刷打扮。
——
夜间,长公主府。
两个丫鬟从厢房门外而进,手里拿着彩衣首饰,走到厢房里的时候,正看见已经被洗漱干净的沈时行。
沈时行身上衣衫尽褪,手脚都被铁链拴在墙上,动弹不得。
他被送到长公主府的时候,身上也没什么大伤,得益于宋知鸢的吩咐,这群人也没刑审他,他又着实有一把硬骨头,愣是一直都没晕过去。
落入敌人手中,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下场,他以为即将迎接他的是什么刀枪棍棒,但谁料,这群人将他送进了一个奢华的厢房,将他洗刷干净之后,又强灌下去一杯薄酒,随后竟然开始在他身上动来动去。
陌生的女人在他面前随意摆弄他的身体,让他面色涨红,但那丫鬟却毫不在意,一副看惯了的姿态,还能与旁边的丫鬟调笑两句。
“他生的是好,怪不得长公主喜欢。”
“说是从北定王那儿送来的,也不知道是何身份。”
“瞧瞧这脸,一定是个武夫。”
站在他面前的丫鬟用纤细的小刀将他身上的毛发尽数褪去,然后拿出毛笔,在他的胸口上画了一朵牡丹。
“你们想——”他的怒吼刚从喉咙里冒出来,便觉得一阵虚软感传来,他竟是一根手指头都动不得。
“好生躺下,这叫福莲花,伺候长公主的人才有资格被画上,外面多少人想要都没有呢。”丫鬟道:“今夜你将去伺候长公主,若是伺候好了,日后有你的赏赐。”
沈时行当时听了这句话,只觉得一阵热血往脑袋上冲。
之前在阵前,永安说要让他做男宠,他还只以为是永安的戏言,没想到竟然是真要让他来做男宠!
以往他便听说过大陈长公主荒淫无道,但他没想到,永安竟然真的会这般对待他。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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