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揍。”
那会儿姐弟俩才小外孙一般大,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说起林子文,林子君问她妈:“子文出国手续都办好了?”
钱春花收敛笑容,神情变得沉重起来,“月底就走,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锦市不好吗?我们自己国家不好吗?非要去什么美国边学习边工作!”
“男孩子出去见识见识也没什么不好。”林宏满宽慰老伴。
道理都懂,只是小儿子从小跟在身边,连大学都是在本市上的,以为毕业了,不出意外也会在锦市找份工作,然后结婚生子,哪怕不住在一起还是能经常见面。
没想到,不出意外地出意外了,小儿子突然说要出国上班。
钱春花一时接受不了。
“你们说他是不是还惦记着韩莹那丫头啊?”钱春花恨铁不成钢,“不和那丫头在一块,他就活不了了,都要躲到国外去了。”
“不能吧,韩莹和赵强的孩子都好几个月了。”林子君听林子萍提过一嘴,赵强就是个不务正业的小混混,哪怕和韩莹结了婚生了孩子,心也定不下来,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现在更是下落不明,已经有小半年时间没露过面了,据说是去外地打工了。
没过多久,韩莹也走了,孩子留给了赵雪梅,真是应证了林子君当初对她说的那番话。
“不会韩莹也去美国了吧?”
“萍姐说是回老家了,妈,你可别乱想了。”不是林子君看不起韩莹,就当下的大环境来看,美国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
“子君说得对,子文出国肯定和韩莹没关系,他就想出去锻炼锻炼。”林宏满说。
钱春花叹气,一开始她和闺女想撮合他和田甜,后来发现子文还没放下韩莹,就想说先不勉强,走一步看一步,结果突然一天回来跟她们说,他和田甜拜把子结成兄妹了。
强扭的瓜不甜,钱春花就再也没管过林子文的个人感情问题,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邓老师也在美国,子文过去了,你以后出国一次看俩,多方便。”林子君抱住钱春花的手臂,“好了,别愁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不常这么说吗。”
“嗐,不管他了,”钱春花看了下时间,“哎呀,都八点多了,老林,你不去上班了?还有你,不是说今天要去美容院那边看店面吗?”
林子君想在美容院隔壁开一家服装店,走高端路线,正好对接上客人在美容院消费完再换一身新行头。
一条龙服务,谁能拒绝呢。
林子君把想法跟林子萍一说,林子萍相当看好,钱多多也想入股,至于具体合伙比例,等到今天看完商铺三人再详谈。
“对对对,我要迟到了!”林宏满扒完碗里的八宝粥,伸手在小时年的脸上捏一把,“小乖乖,姥爷去上班了,在家乖乖听姥姥的话,晚上姥爷买糖回来给你吃。”
“一天天就知道买糖吃,再吃,小乖乖的牙齿该烂掉了。”钱春花说丈夫。
林宏满贴过去,用额头蹭小外孙:“嘿嘿嘿,我们悄悄吃。”
“要走赶紧走,别挡我干活,”钱春花推开丈夫,边收碗边骂,“有你这样的姥爷,教自己外孙偷鸡摸狗,还警察,我呗。”
“吃个糖就偷鸡摸狗,老钱同志,你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林宏满,你说谁小题大做!?给小乖乖吃那么多糖,等她牙齿烂了去拔牙,你又看不得,别找我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谁要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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