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媳妇,到时候再生个儿子,刘建军那边也能应付过去。
在座几人各怀鬼胎,小床上的小望龙尿了,难受,哇哇大哭也没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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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小时年一哼唧,林宏满立马翻出纸尿裤给老伴,林子君正在吃开水温过的香蕉,伸长脖子问,“什么东西?”
“专家新研发的纸尿裤,就是你们小时候用的尿布,不过一次性的,更安全无害,小女娃在这方面最要注意了。”闺女生产前,钱春花就被老伴拉去母婴店,店员手把手地教了她半天,回家又在老伴的监督下练习了几天,眼下钱春花的手法已经相当娴熟,三下五除二就把纸尿裤给小时年换上了。
自己生了四个孩子,又帮两个儿媳带过四个娃,拢共经手八个,实战经验丰富,刚出生两天的小时年,在她手里跟玩儿似的,怎么捣鼓也不哭不哼,甚至很享受。
“哎呦,轻点啊你,别把胳膊拽折了,”林宏满紧张得不敢看,头转向一边后,又忍不住地往回瞟,“哎呦呦——”
也是神奇,他捧在手里,外孙女都要哭的。
钱春花要烦死了,吼他,“闭嘴。”
对方手握“人质”,林宏满只得乖乖照做,动手闭嘴。
老俩口时常斗嘴,林子君见怪不怪,晃了晃手里的香蕉,可怜巴巴地控诉道,“给外孙女用那么贵的纸尿裤,给亲闺女吃屎粑粑味的水果,太偏心了。”
“香蕉烫过后就是有怪味,你才生产完,吃冷东西容易拉肚子,对牙齿也不好,别以为年轻不当回事,老了有你后悔的时候,而且喂母乳更要注意,可能影响到孩子。”换完纸尿裤,小时年清爽了两分钟,又小声地哼唧起来,钱春花将她抱给林子君喂奶。
林宏满不方便在场,拎了暖壶出门打水,林子君瞅了眼,赶紧把剩下的怪味香蕉塞嘴里,扔掉皮,边拍手边找毛巾,“妈,我的奶要爆了!”
“……”钱春花看她掀衣服,赶紧把帘子拉上,“咋回事?堵奶了?”
“堵啥堵,不要太畅通,奶水又多,一不留神就往外冒,”林子君用毛巾擦拭溢出来的乳、汁,苦恼道,“特别是听到年年哼唧,根本控制不住,自动开闸放奶。”
“说明你和小年年心有灵犀。”钱春花安抚闺女,压低声音补一句,“奶水多总比没有好。”
隔壁病房的产妇就是奶水少,她婆婆一个劲地说她这个当妈的不称职,连自己娃都喂不饱。
林子君躺到床上,侧过身喂奶,一想到半个小时前,隔壁病房爆发的婆媳大战,她就憋不住笑。
住院真的太有意思了,每天都有不一样的热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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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凌晨两点多喂完奶,林子君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临床有产妇住进来,强撑着掀开眼皮,看到家属把产妇抬上病床,没过会儿,就有护士进来按肚子。
每按一次,产妇的脸就要扭曲一次,两只手死命地抓住护栏,看着就疼,产妇为不让自己叫出来,一直紧咬着嘴唇。
果然生孩子没有不疼的,不管是顺产还是剖腹产,林子君一时没了睡意。
“早跟你说了顺产好,你偏不信,非要在肚子上划一刀,这下好了吧,白遭这些罪不说,还多花那些冤枉钱,”儿媳妇已经疼得要死,婆婆不但不安慰鼓励,还凑跟前说风凉话,“为个丫头片子太不值了,赶紧把身体养好怀二胎,一定要生儿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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