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解释昨晚的事。”
“许浑和宗曜查到了我父母的死因,所以我才跟他们走的,我真的没有想让你难堪。”
至于之后发生的事情,魏纾因愧疚和胆怯不敢回看,自然也不知道。
“真的很抱歉。”
齐庸静静看着她,黑沉沉的眼睛凛冽如寒潭,苍白的嘴唇干涩,他扯了下嘴角,“你做的很对。”
要是真留下来看到了那个场景,只会让他更加生不如死。
况且,作为他的未婚妻,那些异样的眼光,他并不想让魏纾也承受一遍。
齐庸原本觉得昨晚的视频对他造不成伤害,可现在看到魏纾,他骤然明白背后之人的险恶用心。
“小纾,可以再过来点吗?”
清透如琉璃的青年轻轻掀唇,一双水润的黑眸定定注视魏纾,语气温柔轻渺,像是下一秒就要消散。
魏纾鼻尖酸涩得厉害,呼吸有些困难,看到齐庸这副样子,她也不好受。
“抱歉…”除了抱歉,魏纾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双手被攥住,齐庸掌心微热的温度传递过来,魏纾指尖轻轻蜷缩起来,忍住挣脱的欲望,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他,遭遇了这样的事,她应该给一些耐心的。
男人纤细修长的手指引着魏纾的手向下,亲自带着她解开雪白病服的扣子,一截玉白性感的锁骨露出来。
魏纾震惊,立即就要往外扯,脸色涨红,“你做什么?”
齐庸讽刺一笑,“你不是不相信吗?脸可以换,身体难道也能复刻?”
“反正已经这么下贱淫荡了,被你亲手剥下衣服又有什么关系?”
魏纾猝然无力,沉默下来,咬着唇,感受到刺痛感,眼眶逐渐泛红。
她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齐庸也笑,松开了她的手,自己一颗一颗解开病服扣子,一副骨架清秀,肌肉轻薄的完美上半身出现在魏纾眼前。
“现在呢?看清楚了吗?”
魏纾扶住齐庸的轮椅后背,蹲下来,一只手握住齐庸的左手臂,抬头看他,“你别这么作贱自己。”
泪水瞬间汹涌而出,魏纾眼前一片模糊,她紧紧握着齐庸的左手,心口酸涩,似乎掌心不是温热的皮肤,而是一碰就碎的白瓷。
齐庸反手握住魏纾的手,垂眸看她湿润的眼眸,似乎藏着万千温柔。
心口像是利刃刺入,绞啊绞,叫齐庸痛不欲生,潜藏许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一滴一滴砸在魏纾手背。
魏纾死死咬着唇,开口时声音哽咽,“我相信你。”
她摸到雪白病服,绵软的触感在手心发酵,魏纾将衣服披在齐庸身上,滚烫的眼泪像是从心口流出,她指尖紧紧攥住衣服,低着头,哭的不能自已。
一双手臂从身后揽过来,拥住魏纾,紧的快要窒息的拥抱让她踉跄一下,脸颊埋入柔软湿热的肌肤中。
齐庸紧紧拥住魏纾,手臂过于用力,本就虚弱的身体越发不堪重负,五脏六腑都在痛,湿沉粘腻的热汗从掌心浸出,竟叫他生出些飘渺虚幻的幸福感。
等齐庸换了一套衣服,魏纾也把眼泪抹干净,他们开始探讨是谁做了这件事。
哭过的眼眶还有些红肿,魏纾坐在齐庸对面,表情很认真,拧着眉思索。
幽静深邃的黑眸静静看向对面,十二月份的暖阳温柔,城市陷入一片昏黄暮色,金光照进来,在她脸上轻盈跳跃,眼睫上的晶莹泪光都显得可爱。
魏纾没听见齐庸出声,困惑看过去,却见他望着她出神,不知在想什么,她蹙眉,摆了摆手,“你怎么了?”
微微睁大的眼睛里是纯粹温和,齐庸心下巨跳,只要看到魏纾,他就无法好好思考。
稍微移开眼,雪白的耳垂微红,齐庸声线清朗:“没事。”
“小纾,你父母的事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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