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全安乐道:“这小子好,我喜欢,上道!”
他对贺明珠说:“老板,有我这个厨子,再加上小齐这个服务员,店里的配置基本算齐了,我看也别等了,我俩今天就上矿,收拾收拾店里,明天正常开业。”
贺明珠颔首:“我和你们一起去。”
说走就走,一行人乘坐公交车去了分矿。
与此同时,郝家村大队部,大队书记,也就是郝村长,将记者证还给了男青年。
“王记者对不住啊,俺们这小村子也是第一次见着报纸上的记者,确实是认不出。”
男青年王东文将记者证放回上衣口袋,迫不及待地问:“郝书记,咱们村里有没有一名叫翠兰的姑娘?”
郝村长反问道:“你找她干啥?”
王东文指了指屋外玩耍的小孩子们,说:“小朋友告诉我,他们的翠兰姐在村口饭店上班,我想从她那儿了解一些饭店老板抓获通缉犯的事。”
郝村长松一口气,还以为这外地来的大记者找他闺女有啥要紧事呢。
“翠兰是俺闺女,她正在家呢。那天的事俺也闹不清楚,你跟俺去家里,让她给你讲讲。”
王东文高兴地跟着郝村长走了。
大队会计目送两人离开,暗暗嘀咕,这城里来的大记者就长德行?看着跟个老农民似的,一点也不体面。
要不是他亲自给县委办公室打的电话,县里的大主任说确实有个记者骑车去乡下了,并且描述了这个记者的相貌,还特别提及他的眼镜腿断了一条,种种特征都能和男青年对的上号,他这才找来郝村长,打开门锁,放他出来。
这年头真是怪了,大记者来他们这个小村子干什么?
王东文跟着郝村长到了家,见到了正在修养的郝翠兰。
听闻他是来采访的,郝翠兰热情将那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王东文。
她特别提到了贺明珠,要不是她当机立断,一锅滚油泼过去,店里的人就要遭殃了。
郝村长补了一句:“得亏贺老板逮住了通缉犯,不然让这么个杀人犯在俺们村里藏着,俺们哪儿都不敢去,就怕哪天下地让人偷悄悄捅一刀子。”
王东文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完完整整记下郝村长父女的话。
他想起小男孩的话,问道:“村里是怎么看待贺老板的?我听说有人认为饭店不吉利,要关门了。”
不待郝村长开口,郝翠兰急道:“他们都是瞎说的!俺们饭店好好的,哪不吉利了!”
她还说:“小老板和俺说了,店里人手不够才关门,等俺和徐和平伤好了就开门。老板还给俺发了一千块的补助,让俺安心养伤呢!”
郝村长咳了两声,示意郝翠兰别说这么大声。
一千块在农村可是大钱,许多农户一辈子也没攒下这么多的钱,而她一个小姑娘手上却有这样一笔巨款,让外头知道了招人眼。
他出门被人问起,只说老板给了五十块的营养费。
就这,不少人在背后嘀咕,说贺老板太实在了,不就是碰出点淤青,哪就值当这么多钱啊。
还说村长家不地道,受了一点伤就讹人家五十块,太欺负人了。
对于王东文的问题,郝村长说:“小部分农民思想还比较封建,但总体来说,俺们村还是很感激贺老板。有人之前见过通缉犯,说他看人的眼神邪性,瞅着就是想干坏事。还有人家里做好的馍馍被偷了,俺们猜是被那人偷的。幸好贺老板抓住了他,没让他跑了,要不然下一个被抢的就是俺们村的人了,说不定还会死人。”
王东文将郝村长的话都记在了本子上,打算回去以后和公安了解的案件情况相对照,核实一下信息真伪。
聊得差不多时,他问郝村长:“我听说通缉犯原本还想来村里偷鸡的,没偷着鸡才去偷了馍馍。说起来,咱们村怎么没养鸡?”
郝村长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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