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嫁给梅麒武的二少奶奶王碧云却出现过一次,听说她去柴房看了一眼葛珍,又差人给她送进去了一件衣裳。
宾客已散,媒婆惠娘却涉嫌串通伪造葛珍的户籍,被扣在了梅府。
梅家的几个族老站了出来主持大局,说要替梅家清理门户,不能让梅老爷白白被气死。
何枝从几个天真的小丫鬟那里套取了张惠被关的位置,正在思索怎么去救时,就看到梅承翎推门而出,远远地对她招了招手。
她连忙赶过去,“大少爷,你有什么事吗?”
梅承翎坐回窗边,“你的心怎么越来越野了?白日里不好好就近伺候我,乱跑什么?”
何枝装傻,“巧荷说有蚂蚁在搬家,让我去看,我一看就入迷了。再说,大少爷还有梅香和海棠两位姐姐伺候,也用不上我。”
梅承翎撑着额头,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梅香和海棠昨夜吹到冷风病倒了。翠枝,你今天便辛苦一些,听候差遣吧。”
说来也是奇葩,这位少爷新婚夜只匆匆看了一眼新娘子,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回到书房里看书。
梅香和海棠跟着他回到书房,勾引不成,反而邪风入体,天没亮就发起了高烧。
昨夜的捉奸大场面快落幕时,梅承翎才从书房里赶过来。
第386章 被处理的女人
对于新婚妻子的出轨,梅承翎表现得既屈辱又愤怒。在得知父亲死亡时,他更是眼里落泪,几近晕倒。
但回到书房后,梅承翎却依旧有条不紊地沐浴净身,按照平时的习惯读了两页书,才合眼睡去。
他表现得像一个正常的丈夫、正常的儿子。但实际上,葛珍的出轨和梅老爷的死亡都没有带给他多少触动。
梅承翎比何枝还像是一个观众、一个游客,他尽情演出,却也冷眼旁观着一切的发生。
有小厮敲门,走进来弯腰向梅承翎说话,“大少爷,梅二爷他们喊您去祠堂那里,说要商量对大少奶奶……哎呦,您瞧小的这张贱嘴。”
小厮抬手不轻不重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才继续说,“说要商量对葛珍的处置方法,请您务必参加。”
梅承翎合上书,“我知道了。”
他披上斗篷出门,何枝举伞匆匆赶上来,想和他一起去。
梅承翎瞧她一眼,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淡笑,没有驱赶她。
梅家的祠堂里立着一百二十七个牌位,都是梅家的列祖列宗。几个发须皆白的族老拄着拐棍,嘴角下撇,面无表情地立在满堂牌位之前。
张惠正坐在地上撒泼,“天杀的——王八蛋、鳖孙!哪个狗日的篡改了葛珍的出生年月,按在老娘身上!”
“老娘当了十六年红娘,介绍的恩爱夫妻成百上千,偏偏这个鳖孙坏了老娘的名声!别让老娘知道他是谁!否则一定拆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把他大卸八块扔去喂狗!”
张惠又哭又叫,时不时偷偷撒开手绢的一角,去偷看其他人脸上的神色。将媒婆的俗气、狡诈演绎得惟妙惟肖。
族老梅二爷转动着手里的拐杖,声音平静地说,“惠娘子,别演了。我们给承翎说亲,可是全凭你一手张罗。”
“你极力推荐葛珍,说她的八字不仅能冲喜,还和承翎极其相配,梅家刚点头,你就火急火燎地操办婚事。结果葛珍的八字是造假的不说,她还和、和……”
梅二爷闭上眼睛,重重地吐一口浊气,似乎没脸再说下去。
张惠的眼睛一转,“梅二爷,你说这话我可就不乐意听了。你家大少爷早过了娶亲的年纪,我说了多少家,全被你梅太太给否了。”
“不是挑剔屁股太小不能生,就是挑剔耳垂太薄没福气。哪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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