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澄看起来很适应,甚至会给何枝指哪里的草比较旺盛,能见到手指粗细的小蛇。
宋母同样四十多岁,是一个体型微胖,面容温和的女人。她出来和何枝打招呼,忘记自己原本在厨房炸鱼,鱼在锅里噼里啪啦响,宋父急忙洗了手进去帮忙。
“坏了!”宋母一拍脑门,也跟着赶回去:“枝枝随便玩儿啊,阿姨就不招待你了,你就当和在自己家里一样!”
厨房里传来丈夫轻微的抱怨声和妻子的撒娇声,过了一会儿,只留下温馨的闲聊声。
“咚咚咚。”说话间,门又被敲响了。
宋澄放下手里的西瓜,踩着拖鞋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老头背心,身材结实的年轻男人。他皮肤黝黑,笑容像是村子里的其他人一样朴实,用别扭的普通话问宋澄:“澄澄,俺家的剪刀不见哩。你家有没有?借俺们用用呗,一会儿就还你。”
宋澄说,“有的,等我一下啊,我这就去拿。”
她又踩着拖鞋溜溜达达地走回来,从客厅的茶几底下拿剪刀,顺便还对着何枝俏皮地眨一下眼睛。
这个眨眼没什么特别意味,只是好友目光碰触之间亲昵的玩笑。何枝也对着宋澄笑一下,眼角余光却敏锐地扫向了门口站着的男人。
这个黝黑壮实的青年男人,刚刚在偷看她们。
何枝眼神转过去后,他的目光便如触电一般立刻躲开,同样黝黑的耳朵弥漫潮红,看起来如同是害羞了一般。
宋澄把剪刀递给对方,“牛壮哥,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没有……”牛壮连连说,小声问:“澄澄,你家来客人了?”
“是呀,我的同学过来找我玩儿。”
“是你的同学啊,难怪和你一样好看哩。”
“澄澄。”不知何时,宋父已经从厨房走了出来。
他依旧拿着锅铲,面上的笑容却消失了。
宋父直接打断了宋澄和牛壮的交谈,用低沉的声音说:“别杵在那里闲聊。蒜用完了,过来帮忙剥蒜。”
宋澄轻快地应了一声好,往回走。
“关好门。”宋父又沉声叮嘱。
宋澄便再次倒回去,伸手,将依旧站在门外表情尴尬的牛壮彻底关在了外面。
“爸爸,需要剥的蒜在哪里?”宋澄问。
“没蒜。”宋父敲一下宋澄的脑门:“饭快好了,老实坐着。你看枝枝多稳重,怎么你就像个兔子一样跳个不停。少和不三不四的人闲聊。”
宋澄撅嘴,“人家借个剪刀,怎么就成不三不四的人了。爸你这是偏见!是歧视!”
宋父摸摸女儿的脑袋,又给了她一个爆栗,才转身回厨房做饭。
何枝将一切看在眼中。宋父的态度虽然奇怪,却也能说得通。毕竟没有几个老父亲乐意见到如花似玉的女儿被穷酸傻小伙儿拦住,有的没的聊个不停。
这一幕更像是生活日常,一个平凡日子中的小小插曲。
吃过饭,又和宋父宋母闲聊了一会儿,就将近晚上九点。宋母抱来一套崭新的寝具,放到宋澄的房间里。
“不好意思枝枝,家里地方不大,只能委屈你和澄澄一起住几天了。被套和枕套都是阿姨新洗的,如果还需要什么东西,你就和我说或者和澄澄说。”
何枝连忙道谢,“谢谢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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