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发抖,“你……应该去演舞台剧。”
耳边响起男人低沉好听的笑声。
“对不起baby,我只是想给你留个好印象。”
毕竟他一整晚都在弄哭她。
“需要我用其他语言再说一遍我的舞台剧台词吗?”
“法语吧,”凌遥抽噎着说,“你念法语很好听。”
“bien,monchéri……”
英语,法语,俄语,周淮川把会的语言全都来了一遍。
“泰语就别了,破坏气氛。”周淮川自己这么说的时候都忍不住笑了。
“你的颜值……能、能解救这门语言。”凌遥由衷地说。
彼时凌遥跨在他身上。
自下而上的力道凶猛得惊人。
她被撞得说话都磕磕绊绊。
“想听什么?”周淮川半躺半靠,微微仰头。
每一下都很重,可眼神却缠绵温情。
对凌遥来说几乎要被他丁页穿的恐怖力量,可他看起来游刃有余的神情,就像是中场休息,并拿她逗逗趣儿。
“唱、唱歌可以吗?”凌遥觉得能解救泰语的只有泰语歌了。
“好。”
没想到周淮川竟然答应了。
凌
遥想要暂停,她太期待了。
她小时候听周淮川唱过很多英文歌,但她没听他唱过泰语歌,他母亲是泰籍华人,泰语对他来说和母语无异。
可除了工作之外,他从不主动说,她当然听不懂泰文,但她也听不懂俄语和法语,可他偶尔会说一两句逗她开心。
周淮川不可能停下。
一边继续游刃有余一边唱了两句。
还挺好听。
凌遥问他歌词什么意思。
他不说话,眼里全是明晃晃的笑。
凌遥明白过来,瞪圆了眼睛:“是不是……”
周淮川伸手握在凌遥后脖上,将她压下来和自己接吻,边亲边说:“嗯,猜得没错,歌词是挺下。流的……”
他在T国住过的时间最长,即使他有心避开,也还是难以避免接触到那个国家阴暗的角落。
周淮川一直都不喜欢T国,虽然那里永远阳光明媚,但在那里的每一天都在提醒他,未来会进入母族的利益核心,接受家族事业,承担振兴家族的责任。
他会渐渐变得和他的那些舅舅们一样,玩弄人心,漠视生命,让金钱女人权利毒。品成为人生的全部。
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就算是最不堪的地方,也会有让人值得珍藏的回忆。
比如这两句泰文歌词,把她的小甜心逗得直往他怀里钻,娇软可人到他的心都在为她滚烫。
她在他怀里,动情地吻着他,吻一下说一个字:“喜欢我的生日礼物吗?”
周淮川摩挲她指骨间那圈金属的同时,很深很深的一下。
他哑声问:“指的哪一个礼物?”
凌遥倒吸一口气,脚背绷直到快要抽筋。
“我全都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宝贝,谢谢你。”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十八岁。
谢谢你,让我在二十八岁圆满。
天蒙蒙亮才结束。
周淮川将人清理好从浴室抱回房间。
凌遥嫌弃床太脏,虽然床上的小脏东西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虽然周淮川一点也不嫌它们脏,不仅不嫌弃,他将所有沾有她东西的床上用品全部收藏起来。
周淮川把人抱到外面的休息区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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