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意遍布凌遥肌肤的每一寸。
不知过了多久,和小枕头上一样的痕迹,再次在深灰色的被单上晕开。
周淮川将发着抖的人抱进怀里,低头啄吻她的嘴角,和她一起分享他尝到的甜蜜。
“尝到了吗?”他哑声说,“你根本就是小甜豆。”
“我想去洗澡。”凌遥软在男人怀里,连抬手的力气都几乎丧失。
“再等等好吗?”
“可是已经好几次了。”
他故意问:“几次?”
凌遥等周淮川一眼,“你自己去翻垃圾桶。”
“没有你多,”周淮川笑着打趣她,“我有的时候你也有,我没有的时候你也有。”
凌遥脸瞬间爆红,伸手推了他一把,没推动,气呼呼地说:“那还不是因为你用手和嘴……”
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最后她彻底埋进他怀里,连头都抬不起来。
周淮川覆在她耳边问:“还满意吗,baby?”
凌遥当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我也很满意,”周淮川忍不住咬了咬她生嫩的耳垂,“特别是听你喊daddy的时候。”
“周淮川,我恨死你了……”
“我也爱你,最爱你,只爱你。”
一个人的脚是用来走路的,手的用处就更多了,可是周淮川不让凌遥用它们。
他亲自抱她去浴室,亲自为她洗头发,抹沐浴乳,细心地为她洗去她不喜欢的黏腻。
“别动……”周淮川把人抱在身前替她清理,不让她扭来扭去,边洗边哄道,“不洗干净对你不好。”
凌遥今晚不知道第几次咬住嘴唇,艰难地发出声音,“可是……”
可是真的只是洗吗?
“怎么了?”周淮川的手反握住凌遥下巴,轻轻往上抬,同时低头,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故意问,“不舒服吗?”
凌遥说不出话来。
从背后看,周淮川宽阔结实的胸膛将凌遥完全容纳,他的手臂因为蓄力青筋暴起,指腹粗粝而有力。
掌控着一切的男人却说着最温柔卑微的话。
“都是daddy不好,我向
你道歉,对不起……宝贝……宝贝你好棒……”
凌遥最终还是睡在了自己房间。
周淮川将她裹在蓝色羽绒被里,再将她拥进自己怀里。
凌遥早已睡得深沉。
她累极了,过去二十年,从没有像昨晚那么精疲力尽,让她数次以为自己会耗尽最后一丝体力而死去。
但她坚信自己的灵魂一定会上天堂。
因为天堂即极乐。
周淮川在晨曦的微光中,安静地看了她很久很久。
她哭过红肿的眼睛,她被无意识咬破的嘴唇,她脖子和耳根处暧昧的痕迹……
除了心疼之外,周淮川的内心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安心。
他想,她终于是自己的了。
完完全全,彻彻底底。
这场悠长孤独的等待,他终于等到了结果。
周淮川低头,在她的眉心轻轻吻了一下,温柔低沉地说:“晚安,我的凌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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